别加以补充道:
“我的意思是:胡公子怎会跟那个绿衣女郎走吗?”
谷晓峰道:
“那位绿衣女郎,可能身手不在你阁下之下,她牵着小杂种的手,小杂种还能不乖乖地跟着走么?”
万俟剑只好冷冷笑道:
“好!多谢你!也许咱们后会有期…”
说声未落,人已飞身穿窗而出…
一顿饭工夫之后,那一衣红,一衣绿的两位妙龄女郎,到达“朱仙镇”西效,距白,胡两家约里许远的一处枣林中,当然,此刻的所谓枣林,也不过是光秃秃的,带着少许积雪的一片桔林面已。
枣林中,有着四骑健马,并还有两个青衣侍婢在守候着。
红衣女郎首先向那两个青衣侍婢吩咐道:
“小雯,小燕,你们两个共乘一骑,腾出一匹马来,给胡公子用。”
“胡公子,可以骑跑么?”
胡天赐讪然一笑道:
“骑是可以骑,不过骑术太差,四位姑娘请莫见笑才好…”红安女郎截口接道:
“能骑就行,小燕,快扶胡公子上马。”
小燕方自娇应一声,胡天赐又含笑接道:
“姑娘盛情可感,不过,我想还是不用乘马了。”
红衣女郎讶问道:
“为什么?”
胡天赐笑了笑道:
“小生体质虽弱,但寒家离此,也不过里把路程,不用乘马,小生也可以走到…”
绿衣女郎截口一叹道:
“书呆子,你己经是无家可归啦!”
胡天赐不由一楞道:
“姑娘此话怎讲?”
绿衣女郎接道:
“胡公子,此刻的白家与胡家,己经是人去楼空了哩!”
胡天赐不由身躯一震道:
“姑娘此话可真。”
红衣女郎掩口一笑道:
“胡公子请想想,咱们姊妹,有骗你的必要么?”
胡天赐皱眉点点头道:
“可是,那是为了什么?两位姑娘又是怎会知道的?”
红衣女郎道:
“胡公子,此间非谈话之听,咱们必须于天黑之前,赶上令尊大人等会合才行。”
胡天赐不由目光一亮道:
“姑娘也知道家严去处?”
红衣女即点点头道:
“是的!”
绿衣女郎接道:
“大姐,再不走,待会就有麻烦了!”
胡大赐讶问道:
“还有什么麻烦?”
绿衣女郎苦笑道;
“胡公子,难道片刻之前,在‘鸿运酒楼’上所发生的一切,你都忘了么?”
胡天赐不由“啊”地一声道:
“姑娘是说,有强盗要追上来?”
绿衣女郎笑道:
“阿弥陀佛!你总算明白了!”
一听说有强盗要追来,胡天赐也不再发问了,不待人家再催,径自走向一匹黄马前,手足并用地爬了上去。
就这当口,一队快马,由“朱仙镇”方向,溅雪飞驰而来,为数当在十骑以上。
红衣女郎不由蒙面丝巾一扬,沉声说道:
“走,是来不及了,大家快亮兵刀,小雯,小燕,你们两个,好好保护胡公子,二妹,收起慈悲心肠,下手不必留情!”
一片娇应声中,压一队快马,已到达枣林边,成半弧形将他们困住。
不错,那是整整地十三骑人马,为首是一位年约二十四五,外装颇英俊,也带着几分脂粉气的白衫文士,其余十二人,却是一律的银色劲装大汉;白衣白马,在这一片银色的大地中,目力少爹一点的人,可真不易分辨的!
红衣女郎目光一瞥之下,似乎楞了一楞道:
“是你?”
白衫文士笑了笑道:
“姑娘原本以为是谁么?”
红衣女郎冷然接道:
“姑奶奶设功夫跟你罗嗦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请吧!”
自衫文士笑道:
“你没功夫,我的工夫例是充分的很,你不愿说,我也不妨代你说出来。”
接着,又目光深沉的问道:
“姑娘原本以及我是那灭绝神君手下的,第四青衫使者万候剑,是也不是?”
红衣女郎冷哼了一声:
“是又怎么样?”
“是么?”
白杉文士漫应道:
“那我可以告诉你,万俟剑马上就来。”
绿衣女郎接口冷笑道:
“原来你跟万俟剑,本是狐舅一窝!”
白衫文土道:
“错了,姑娘,在下虽然认得万俟剑,却不是灭绝神君手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