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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把我当成呼之即来,挥之就去的傻丫头。”
“怎敢!”青衫文士含笑道:
“小翠,你一向就是我心目中的女诸葛呀!”
一面说着,一面将她强行按坐在一张椅子上;然后谄笑着接道:
“小翠,先坐下来,咱们谈正经事。”
宫装丽人冷笑如故地道:“又过上棘手的问题了?”
青皱文士苦笑道:
“是啊!此番劳师动众,鱼儿没吃着,却弄上一身腥…”
“那是活该!”
而且,还将两个老不死引了出来…”
宫装丽人再次截口冷笑道:“你怕了?”
青彩文士苦笑如故地道:
“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,但那两个老不死的一身功力,委实令人头痛,何况,据你所说,他们还有一个‘青胜于蓝’的徒弟。”
宫装丽人漫应道:
“你都感到头痛,我一个妇人女子,能有什么办法哩!”
青衫文士谄笑道:”是女诸葛呀!”
宫装丽人美目问道:
“你是诚心求教?”
青衫文士点首道:“这等大事,岂能儿戏!”
它装脸一沉道:
“我有条件。”接着,一字一顿地说道:
“从今之后,不许过问我的行动。”
看衫文士讪笑道:
“可以,而且,事实上我早己没过问你的行动了。”
宫装丽人沉脸如故地道:
“连像方才那样,意含讥讽的话,也不可以!”
青衫文士连连点首道:“行,行…”
宫装丽人冷然接道:
“别尽是口角春风,答应得爽快,你该知道,男子汉,大丈夫,一言即出,驷马难追…”
青衫文士含笑接道:
“不但驷马难追,连千里马也追不上。”
宫装丽人那紧绷着的俏脸上,这才绽出一丝胜利的微笑,悠悠地接道:
“好了,现在职可以正式请教了。”
青衫文士脸色一整道:
“小翠,日前,我最大的困扰,就是方才所说的那三个强敌。”
宫装丽人抿唇媚笑道:
“这问题很简单,将两位太上请出来,不就行了么!”
青衫文士苦笑道:
“小翠,我诚心诚意向你求救,你怎么反而同我开起玩笑来?”
宫装丽人媚笑道:“我也是说正经话啊!”青衫文士皱眉说道:
“难道你不知道,两位太上,目前不克分身?”
“那么。”宫装丽人沉思着接道:“这就得多费点手脚了。”
青衫文士道:“多费点手脚不要紧,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行。”
宫装丽人笑了笑道:“神君,有一个很简单的例子,你该能想得通?”
青衫文士道:“什么例子啊?”
宫装丽人慢应道:“神君,牧道与水中,谁的力气大?”
青衫文士道:“这还用问,自然是水牛的力气大呀!”
“可是,”它装丽人悠悠地接道:
“牧童叫水牛往东,水牛就不敢往西,这是什么道理呢?”
青衫文士始则一呆,则恍然大悟地道:
“你的意思是,使用计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