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像?”
柳一卷道:“不错,我们在接下生意时,在西宁看过一张画像,就是你这小于的形状。”
夏志昌道:“西宁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呢?”
吴长胜轻叹道:“有人处心积虑地谋取你,自然会下很多功夫,你深居塔拉尔宫虽然与世隔绝,但还是有人前往朝圣的,你在宫中又是个很特出的人,找个好画师乔扮朝圣者前往,记下你的样子,画张像并非难事!”
柳一卷却沉声道:“吴老头儿,少扯那些废话,刚才我们一时大意,叫你给唬住了…”
吴长胜轻叹了一口气:“今天活该是你们天罗双绝毕命之日,老头子已经放过你们一次,警告过你们说再次相逢,我就不客气了,你们偏偏自己送上门来。”
钱一鸣冷笑道:“老头儿,你别说得好听了,想当年你也是有名的心狠手辣,手下从没有放过那一个,今天居然会发善心,让咱们兄弟走了,叫人实在难以相信了,再说我们天罗双绝的资格虽比你浅一点,也成名有多年了,就这么叫你唬回去,未免太窝囊了!”
吴长胜眯着眼睛笑笑道:“别的话都不必说了,你们既然回来了,想必是对我老头子的几手玩意儿不太相信,总得见个真章才死心,说吧!你们要怎么个死法?”
钱一鸣道:“吴老头儿,咱们可不是要跟你比武切磋,一招一式的慢慢玩儿,一动上手就是要命的,因此把那一些俗套全免了,谁有本事就叫对方倒下。”
这老小子还真阴,口中说着话,手底下也没闲着,铁伞直搠了过来,势沉力猛,伞头上突出了三寸多长的钢刺,像条毒蛇的舌信,上上下下,虚虚实实,已经攻出了八九招。
吴长胜手里只有一根铁铲,对他这一连串的急攻倒是有点难以应付,虽然勉强地闪躲遮挡开了,脚下已连连后退出四五步去。
钱一鸣更得意了,冷笑道:“吴老头儿,幸亏钱老子没上你的当,要折回来看看,否则岂不太-了。”
吴长胜一面挡一面道:“钱一鸣!等你上鬼门关报到的时候,你才知道是谁-了。”
尽管口头在说狠话,手底下却不争气,铁铲被刺尖卡住了,钱一鸣顺势一绞一送,吴长胜逼不得已,只好把铁铲丢开了,两个滚身,才躲开了又一招急刺。
钱一鸣哈哈大笑,毫不放松地追过来。
吴长胜慢慢地退向车子那边,柳一卷看出了便宜,截住他的退路,双掌一封道:“老头儿,别跑了,你躺下吧!”
夏志昌不能再袖手了,他看见吴长胜的脸对着钱一鸣,全力注意他手中的铁伞无暇顾及后方,及时闪身进去,双掌一振,硬接了柳一卷的一推。
两个人身子一顿,双方都退了一步,可见这一招对掌,双方倒是势均力敌。
柳一卷瞪了夏志昌一眼道:“小子,你也要找死?”
夏志昌冷笑道:“你们是来找我的,带上别人干吗?有本事的冲着我来好了!”
柳一卷冷笑道:“迟早也漏不掉你的,你要是等得不耐烦,就先解决你也是一样。”
徒手进招,屈指如钩,势子十分凌厉,夏志昌也运掌如刀,或封或砍,一面拆招,一面反击,两个人拳来脚往,打得很激烈。
可是吴长胜那边不理想,他在钱一鸣铁伞的进逼下,十分狼狈,身上的衣服也被挂破了几处,尚幸躲得快,没有伤及皮肉,但已惊险百出,只不过他已渐渐地退近了车子。
孙小琴几次忍不住想出来帮忙,可是她对手中的长枪使用不习惯,腰闻虽有两支短枪,却都是空的,没来得及装上子弹。
吴长胜又是一个翻滚,到达车边,将手一伸道:“妞儿,把家伙丢给我!”
孙小琴倒是配合得快,立刻把长枪抛了出去,吴长胜才接到手中,钱一鸣也追到了,身形纵起,铁伞前指,一直罩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