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信服异常,所以大姊任何指示,小弟都毫不考虑地遵从。然而今天的事,小弟觉得大姊似乎太冒险了。尤其是你将夏侯贤侄的剑取走了,假如古白龙不由分说,立刻展开杀手呢?”
杜素之笑道:“我就是怕他这一手,所以才先取走了夏侯杰的剑,假如我不这样做,古白龙一定为除后患,马上就展开毒手,那时夏侯杰即使有剑在手,也不一定挡得住!”
夏侯杰点点头道:“是的!小侄也知道杜前辈必有深意,所以才十分放心地将剑交给前辈!”
苏牧大叫道:“你们倒好,一个胸有成竹,一个绝对放心,叫我老苏在里面干着急,活受罪!”
杜素之一沉脸道:“你受罪活该,谁叫你不相信人。夏侯杰今天才跟我见面,他都能对我放心,我们几十年的交情,你反而怀疑起我来了,若不是念在你是个粗人,我真想跟你划地绝交,从此不管你的事。”
苏牧这才不言语了,夏侯杰慢慢地道:“杜前辈,听说您跟古白龙还有一个交易,要他代你杀一个人!”
杜素之点点头道:“不错,你猜到那人是谁吗?”
夏侯杰道:“好象是我恩师!”
杜素之又点头道:“不错,你完全猜对了!”
这一下旁人都大为震惊,尤其是苏牧,忍不住叫了起来:“胡说,你怎么会跟宫大哥结仇呢?”
杜素之白了他一眼道:“我的事你又要来多管了!”
夏侯杰道:“前辈用心之深,小便敬代家师致无上谢意!”
苏牧叫道:“什么!你还要感谢她!”
夏侯杰笑道:“假如杜前辈不这样说,家师可能就不会如此安全了。”
苏牧正待开口,吴奎道:“小弟也知道杜大姊的用心了,因为我们一开口就向他打听宫老哥的下落,而且还直承是宫老哥的朋友,古白龙若是跟我们翻了脸,一定首先找宫老哥的晦气…”
杜素之道:“所以我暗中跟他订下交易,叫他代我杀死宫天侠,当然我还得找一篇使他深信不疑的理由。这样他为了制造我们之间的矛盾,一定会留住宫天侠的性命,以为将来挑起我们内哄的引线!”
苏牧道: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”
杜素之道:“因为我跟他谈过几次话,他也发觉我很厉害,知道我与他迟早都会翻脸成仇的,为了打破我们四人的团结,他才必须留下宫天侠的性命。”
萧近化道:“杜大姊,古白龙为人十分精明,他会相信你的话吗?”
杜素之道:“他没有理由不信,因为我要杀宫天侠的决心是千真万确的事实!”
众人又是一怔,只有夏侯杰笑道:“前辈与家师的个人恩怨,我们这些小辈不便干预。现在能否请前辈帮忙将这些受迷的人救醒!”
杜素之取出一个小瓶道:“把里面的粉末给他们每人闻上一点,这是真正的龙诞香,最好别糟蹋了。”
夏侯杰恭敬地接了过来,打开瓶盖,一股异香扑鼻,他很小心地用指甲挑着,一一送到众人的鼻下。
梅铁风与梅杏雨最先醒来,接着是柳文佩与柳瑶红,最后是赵千里。这些人只是手足四肢无法动弹,耳目俱未失聪敏,对于所发生的一切都了然于胸,所以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表示。只有梅铁风愤然地道:“老婆子今天是栽到家了,这场过乌节迟早有找回来的一天。下次再遇上那个鬼家伙,总有他好看的!”
夏侯杰从风无向手中要过宝剑,双手递给她道:“神剑壁还,请前辈收下。”
梅铁风摇摇头道:“你交给杏丫头吧!这应该是她的东西,老婆子用不着了!”
梅杏雨大感愕然道:“奶奶,您怎么说是我的东西呢?”
梅铁风一瞪眼道:“叫你收下,自然有我的道理,以后再告诉你!”
梅杏雨只得接过剑来低声道:“谢谢你,夏侯大哥!”
夏侯杰笑道:“这不算什么,上次在家师的庄子里,你也帮我夺回了剑,这次恰好算是回报!”
黄先青见他们都交代得差不多了才道:“夏侯兄!现在我们把其他的事都搁一搁,兄弟有要事相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