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用武器来对付一个赤手空拳的人,因此一支宝剑拿在手里形同废物,而且还占了她的一只手。
梅杏雨这一掌切得很猛,郝步芳也慌了手脚,忘记对方功力已失,这一掌挨上了也无大碍,赶紧用另一只手架了上去。攻得急,架得快,双手在空中互相接实了,梅杏雨失去了功力,自然无法与郝步芳抗衡,被震得向旁横摔出去。
郝步芳也没有占到便宜,因为她忘记了这只手新近受伤,五指全毁,只剩下了一只秃掌。
尽管魔心圣教的治伤药灵效如神,究竟受伤的时间太短,断指处伤肌尚未长出,一触之下,痛彻心肝。
她神色一厉。目中射出了凶光,再也没有那些顾忌了,手中利剑一探,运往梅杏雨刺去。
夏侯杰见状大惊,连忙挺剑冲过去挡开,可是他本身的功力也是未复,如何能与郝步芳抗拒。
梅杏雨的性命虽然捡了回来,他手中的情剑和被震飞了出去,倒插在石墙上。
温玉芹连忙将倒地的梅杏雨扶了起来,闪过一边,郝步芳还想挺剑追过去,夏侯杰却挺身挡住了。
郝步芳怒叫道:“走开,我非杀了这贱婢不可。”
夏侯杰傲然不动道:“此刻我们都是俎上鱼肉,任人宰割,你尽管下手好了。”
郝步芳怒叫道:“我不要杀死你!”
夏侯杰傲笑道:“我们四个人都是你的敌人,为什么你偏偏只杀她一人呢?”
郝步芳叫道:“我想杀谁就杀谁,你用不着管。”
夏侯杰双手一伸道:“你若不先杀死我,就别想动他们任何一个人。”
郝步芳怒盯他一眼,身躯轻闪,意欲掠过夏侯杰去追杀梅杏雨,谁知夏侯杰身子一转,依然挡在梅杏雨前面。
郝步芳大声叫道:“这女的是你什么人?要你用性命去护卫她?”
夏侯杰壮容道:“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我同仇敌忾的战友,他们都是应我的邀请到西域来的,我自然有责任保护他们。”郝步芳瞪起眼睛叫道:“你保护得了吗?”
夏侯杰仍是一本正经地道:“那是另外一回事,至少我该尽我的力量。”
郝步芳怔了一怔道:“好!我就先杀了你再说。”
说毕,长剑前探,夏侯杰不闪不避也不加抗拒,只是两眼盯着她的剑势,郝步芳刺到一半,忽又收了回来道:“你是在存心找死。”
夏侯杰双手一摊道:“我赤手空拳,如何能与剑为敌,倒不如省点力气认命了。”
郝步芳退后几步,伸剑一挑,将墙上的情剑挑了出来,掷在他的脚下道:“我把武器还给你。”
夏侯杰微笑道:“不必!”
郝步芳微微一怔,夏侯杰又道:“你明知我功力已失,有没有武器都是一样,何必多此一举,白送个空头人情呢!”
郝步芳想了一下道:“照这样说来,我要想在公平的决斗中杀死你,还得先替你解毒,使你恢复功力了。”
夏侯杰笑道:“我没有这个奢望,因此我也劝你不必费事了,干脆痛痛快快地给我一剑算了。”
郝步芳忽然放下长剑,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绸包丢了过来道:“这里面是解药,真正的解药。”
夏侯杰接过绸包,倒是大出意外。
郝步芳飞快地拿起长剑道:“你服下解药后,可以稍息一个时辰。等功力完全恢复了,再出来决一死战。”
说着返身走出塔外而去,这里五个人却面面相顾,不知如何是好。
片刻后,夏侯杰似信非信地打开绸包,但见里面衬托着棉花,裹着十八粒红色的小丸,清香扑鼻。
温玉芹首先惊叫道:“这的确是解药,只要一粒放进口中嚼碎就够了。”
黄先青道:“这女子何以如此大方起来了,莫不是在药中有阴谋。”
夏侯杰摇头道:“我想不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