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!”
玄真子道:“一条路就够了,这是唯一通往海边的路,如果没有飞纵腾越的本事,只有束手就死。”
吕四海一叹道:“玄真子,你已修为有素,也算是个得道之士,难道真不怕天谴,要妄造杀孽吗?”
玄真子狞笑道:“本座已享寿百龄,这就证明我上邀天宠,下得民望,怎能与你们这些逆天之徒妥协。”
吕四海怒道:“你还有脸说这些,你到淮上去听听那些灾民的怨恨之声!”
玄真子道:“那是天灾,与本教何涉?”
吕四海道:“他们都知道是谁作的孽!”
玄真子冷笑道:“无凭无证,谁会相信?”
吕四海道:“你们这些参与机密的人都是人证。”
玄真子道:“我们会作证吗?”
吕四海冷笑道:“朱武等十个人曾经把炸药私运出海,他们就是人证,而且他们的话也会有人相信才是。”
马安澜笑道:“他们是我青龙坛下的护法,也是本教最得力的助手,怎么会背叛我呢?”
吕四海道:“他们的武功已废,你还会这样重用他们吗?还会将他们倚为心腹吗?”
马安澜一怔道:“什么?你废了他们的武功?”
吕四海道:“刚才我不就告诉了你吗?否则我何必要把他们带上来为虎添翼,增加自己的麻烦。”
马安澜沉思片刻才道:“朱武,你们过来,我看看你们的武功是否还有恢复的可能?”
朱武道:“没有了,我们的气海穴已被点破,今后再也无法运气,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行动而已。”
马安澜道:“那也不见得,我有办法使你们的气脉重合,即使真的无法练内劲聚气,也可以在外门上再着手重练,我要看看吕四海有没有在你们身上另施手脚。”
朱武走了过去,马安澜一手扣住他的脉门,试了试道:“果然功力全失,朱武,练武的人散了功,那滋味是很难过的,简直生不如死,你们还是死了的好。”
朱武变色道:“坛主,你真要杀死我们?”
马安澜道:“不错,你们活着对本教已无贡献,但却可能泄漏本教机密,我不能留下一批祸胎。”
朱武道:“坛主,这就是我们忠心的代价?”
马安澜冷笑道:“朱武,你还好意思说忠心两个字?你是朱法昌的书僮,也是他最信任的人,为了私欲,你已经背叛了他,我怎能相信一个背主求荣者的忠贞?”
玄真子道:“马坛主,你何必现在处决他们呢?等吕四海他们走了之后,再慢慢处理内部的事也不迟。”
马安澜道:“副教主,你准备接受条件放敌人离去?”
玄真子道:“那当然不是,可是剑阵只能挡住一面,四周空墙,也只能困住那些轻功不佳的人,有些人是困不住的,这都是怪你的工作不力,情报失实,说来敌只有七八个人,未能调集更多的人手来包围,更不该的连江雪雪的身分都没弄清楚,早知道这件事,把苗天秀支远一点,就不会搅出这么多麻烦了。”
马安澜道:“他们是从京师来的,这只能怪教主在那边的消息不确。不过这十个人必须立即处决,正因为我们无法把人全留下,别人走掉了都不打紧,这十个人里面如果走掉了两三个,对本教确是后患无穷。”
玄真子沉吟片刻道:“好,那你就快一点。”
马安澜道:“属下这就下手,还要请副教主严密监视,宁可放走敌人,也不能放走这批内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