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瑞云忙问：“有那些事？”

秦风哦了一声：“芳！你应该答应的！”

秦风：“云！这话不错，有人念了一辈佛，却因为了一件错事而成不了正果，有人杀了一辈猪，却能放下屠刀，立地成佛，是非善恶，不在善恶的大小，而在立意存心，因此你的作为，远比我们难得！”

芳：“格格！不怕你生气，是这样的，这并不是说你生来就该坏，而且你自小耳濡目染，本就把踩在别人上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事，所以你的怀远比我们可敬！”

哈瑞云却苦笑着：“有什么的，我只是在为我爹赎罪，你们却是在行侠，两下本不能相比！”

哈瑞云瞠目不知所云，良久，才一叹：“秦风！你真把我糊涂了，你说的话，听起来很有理，可是我师父要我立正直，行事光明，那也没错呀！但是这两行事的方法，却是完全背而驰，到底那一对呢？”

芳钦服无限地望着哈瑞云，肃然：“真难得！真难得！格格！您比我得多了！”

秦风笑：“不错！就是她，要不因为她是一片云，我也不会轻易地了我们的底…”

芳：“秦爷说得对，行事只求得正，站得稳脚步，其他都可以不计较，否则像我这贱业的人，本就不该活下去，可是秦爷开导了我，说我们这人一样可以行侠仗义，为大家一好事，尤其是我这个行业，可以接近很多人，知很多难以刺探的消息，他指了我如何着手的方法，果然了很多大快人心的事！”

秦风一笑：“这个问题我也没法答覆，我没拜过师父，我的武功很杂，都不是从名家那儿学来的，因此，我行事也没有什么名家气度，只问对不对，该不该，其他一概不去理会，我从不考虑手段的对与错，只要是一件该的事，用任何手段去完成它都不会错！”

秦风停了一下，继续说：“已经有不少武林好手，死在他的剑下，我是为了武德传统，向他公开挑战，死在他的手下呢，还是用一手段，为我国人来消灭一个祸害呢？”

哈瑞云：“照你这么说，生在坏窝里就没有好人了？”

“骄傲？难你喜这个行业？”

芳：“是的！你是在迫害人中取得乐趣享受的人，你能从这中间辨是非来，站到反对自己利益的那一方，才是真正的不容易！”

芳一笑：“格格！这很抱歉，我们有条规诫，对过的事，从不向人提起，所以我不能说，我知这一行是很贱的，没人瞧得起，没有把我们当人，可是我现在站在人前，一都不到惭愧，而且还骄傲…”

哈瑞云听得很动，情不自禁地握着了她的手：“芳姑娘！你真好，跟你一比，我实在太惭愧了！”

哈瑞云也哦了一声：“你是为了秦风才留栈青楼的？”

孤剑生扫描，大睛OCR，旧雨楼&闯江湖联合连载

专好结三教九的朋友，学的十八武艺俱全，上什么法宝都有！”

芳肃容：“格格！话不是这么说，我之所以豁一切追随着秦爷效力，是因为自己早年受其苦，饱经欺凌迫害，才想消除那些恶势力，免得他们再去害别人，而你…”哈瑞云轻叹一声：“我是生来迫害人的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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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格格就是一片云？”芳显得无比惊讶。

“但是你至少不应该用这下五门的邪恶药！”

“是的！我应该答应的，因为这是我一个难得的机会，一个寻求归宿的机会，可是我想了一想，有个正常的归宿又能怎么样呢？相夫、教，尽了我一个女人的本份，这是正正经经的人理，也是我能到的，可是他娶了别的女人，也能得到，但去了我这个人，对您秦爷的行事可能有很多不方便了！”

“云！这句话我不赞同，任何一样东西，本并没有邪正之分，完全是因施者的心术而定，像我刚才，杀死金兵卫的方法，必然会为一般习正统武学的人所不齿，因为我用的全是诈术，甚至于还加上了下五门江湖人，装神扮鬼的手法，可是这方法的确省事而有效，金兵卫是黑龙会的特级杀手，是日皇御前侍卫的技击教练，一武功诡异莫测，我要是凭着真本事跟他拼门，连一成胜算都没有，但是此人被派到中国来，就是为了消灭反对他们的人！”

芳的睛正视着哈瑞云，肃然地：“可以说是的，因为秦爷的工作中，需要我这样一个人，但也可以说不是的，我是为了我自己，我能给秦爷帮的忙，是别的女人无法帮助的，就以格格你来说吧，要你去我那份行业，杀了你也不会肯的，我也不是说除了我之外，就没人能这份活儿了，但是这份活儿既是要人，又没别的人适合或愿意，我为什么不下去呢！”

秦风笑笑：“云！你也别太谦虚了，人只要尽自己的本分，凭自己的良知，求自己的本份，都没有什么可惭愧的，芳并不是天生下贱，她只是早年不幸，沦了这一行，可是她没有自甘堕落，也没有自怨自艾，努力地使自己活得有意义，有价值，可钦的是她的心，她觉得在我们的工乍中，少不了这一个角儿，她已经驾轻就熟了，不愿意再要另外一个女孩儿来地这份活儿，所以才继续挨下去！可是你也不差呀！你在这个环境中长大，能够不同合污，创下一片云这个名号…”

哈瑞云叹了气：“我知，我若不是因为有个明白事理的母亲，听任我在王庄沉迷下去，我会成为一个万恶不赦的大恶人，我的两个就是如此，她们虽然嫁了，听说在外面仗着王庄的势力，胡作非为，她们本并不坏，只是这儿把她们教坏了！我…”——

“是的！有好几次，我遇上了几个很好的客人，要我从良嫁给他，都被我拒绝了，上半年，有个生意的，大我四岁，人老实，还没有娶过妻，他答应把我接去，明媒正娶去当掌柜娘，结果我还是回绝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