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道:“你怎么不换官兵制服?”
尤不平道:“我是主角,只有用我本来的面目现身,才能把他们注意力引到我身上来。”
他招招手,把沈宋宾兄弟叫到面前,低声吩咐了一阵,二人点点头即转身出林而去。
吕艳秋一怔道:“你叫他们到哪里去?”
尤不平道:“他们跟盛大人先走,我担心总兵府的十大护卫不可靠。”
吕艳秋道:“咱们如何走法?”
尤不平道:“咱们当然是要走在一起,你是军官,是朱总兵派来接我的…”
吕艳秋道:“接你的大头鬼,总兵府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。”
尤不平道:“不必急着去总兵府,先找家客栈安排好房间,而你必须把我当作贵宾看待,因为从现在起,你就是总兵大人派来伺候我的特别侍从。”
吕艳秋一怔道:“什么是特别侍从,镖客,你是不是在整我?”
尤不平苦笑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,我哪还有心情整你。”
吕艳秋道:“你的馊主意最多,我不得不对你特别提防一点。”
尤不平耸了下肩道:“你既然如此对我不信任,咱们还是趁早拆伙,免得到了紧要关头,你扯我后腿。”
吕艳秋道:“我本来在那个土洞中就打算跟你拆伙的,但我却发现你这个人还有点可取之处。”
尤不平道:“你既然认为我还有点可取之处,目前最好还是听我的,如有疑问,慢慢再谈。”
吕艳秋想想道:“好吧!但这只是权宜之计,别真把我当作你的侍从。”
尤不平道:“穿上龙袍就得象个太子,你既是侍从,一切就得听主人的吩咐…”
吕艳秋几乎要跳起来,尤不平赶忙摆摆手道:“快走,越快越好!”吕艳秋见他说得认真,也只好点点头道:“古北口我不熟,你就在前面带路吧!”
尤不平道:“如果我带路,岂不是我变成你的侍从了!”
吕艳秋道:“我连路都找不到,如果我带路,一进城不就露出马脚了!”
尤不平道:“进城后顺着大路一直走,有一家南北客栈,是古北口最大的客栈,我已和盛太平约好,咱们就住在那里。”
吕艳秋道:“如果我不能称职,你可得提醒我。”
尤不平道:“当然,你对店家不妨尽量凶一点,摆出军官的威风,但我的话你却不能违抗。”
吕艳秋道:“唯命是从,但也得有个限度吧?”
尤不平笑道:“我当然不会叫你替我端洗脚水,不要说话,有人来了…”
就在二人快要进城时,对面却飞也似的奔来两匹快马,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六十开外的老人,跟在老人身后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。
尤不平乍见这一老一小,不由目中杀机聚闪,猛然一提缰绳,他座下的马竟象闪电般,侧向左方对着老人疾冲过去。
老人的反应竟也出人意料的快,他不等尤不平近身,右掌疾独,径击尤不平的马头,左手一按马鞍,身形已凌空飞起三四丈。
尤不平冷冷一哼,双脚一踏马蹬,人已超越在马前,左手一引,已将老人拍来的掌力卸于无形,跟着一提真气,已反拦在老人前面,右手微扬,两粒大豆直取老人双目。
老人双手一拍,竟然硬将尤不平的两粒大豆接在手中。
这一连串的变化,也不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,二人已在空中连接两招。
老人落回地面后,尤不平也同时站在他面前,冷冷地道:
“闻非群,这可真叫做冤家路窄,你如果不到关外来,我还真没有法找你。”
原来这老人是崆峒派长老,叫鹰爪剑闻非群,那个青年是他徒弟,叫银剑铁指苏寒山。
这师徒两人在中原武林上名气不小,坏事也做得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