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再说吧!”
他正想把银了推过来,尤不平却不悦地道:“你们也相信这种迷信?”
老人不敢再说情了,白眉和尚却冷笑道:“此地不是北京城,入境就得随俗,这个迷信你非相信不可。”
尤不平道:“入境随俗是人之常情,因为我还想买下进宝赌场,但我不信邪。”
白眉和尚通:“进宝赌场从来就没有谁说要卖过,你凭什么买!”
尤不平道:“不是买,是赢可以吧!”
人龙冷声接口道:“可以,促你总得拿出点数来,光说废活有什么用!”
尤不平道:“我从来不说废话,这是给你们一个警告,如果你们不能当家,最好不要把进宝赌场作赌注,”
人龙道:“咱家没有:不能当家的事情,我如真想做皇帝,有人也得让出一半。”
尤不平冷漠的道:“你当个和向都不能守本分,凭哪一点做皇帝!”
人龙伸手农左边石柱上轻轻摸了一下道:“就凭这一点,咱家的手如故在皇帝脑袋上,他敢不答应吗?”
那石柱被他轻轻一摸,陷下五个很深的指印,竟象是面粉做的一样。
尤不平故作惊状,道:“大喇嘛,你会魔术?”
人龙嘿嘿冷笑道:“你在北京城见过这样的魔术吗?”
尤不平道:“没有,你既然会魔术,这一把我不掷了!”
人龙道:“不掷也行,把你身上的银子全部留了!”
尤不平道:“你们岂不成了强盗,我义没有输,银子凭什么留下?”
人龙道:“你既走进了赌场,就得按规矩来,这一把骰不掷,就得加倍赔!”
尤不平愤然地道:“好,掷就掷!”
他说着抓起骰子往碗中一甩,却显然是五个六点,一个一点。
他上首老人暗中松了口气,但自眉和尚却高兴得大笑起来:
“这个迷信你相信了吧…”他由于太过高兴,右手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碰了一下碗。
可是他这一碰,却将其中那个一点撞得翻了个身,竟又变成六个六点天暴。
这一次人龙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:“老秃贼,你到底是哪一条路上的?”
白眉和尚惶恐地道:“大师,这是误会…”
人龙厉声道:“误会!有这么巧,一连两次误会害得咱家血本无归!”
白眉和尚道:“反正他们赢了银子也拿不走…”
人龙怒声道:“放屁,你真的以为咱们是强盗窝!现在你给我自断双手,咱家就不再追究!”
白眉和尚道:“为了一点银子,大师这样做不觉得太苛刻了吗?”
人龙道:“这是规矩,咱们没有叫你砍下脑袋已是太便宜你了!”
白眉和尚对人龙的话,似乎不敢反抗,他从怀中摸出一柄短剑,拔出后,剑身现出森森的寒光,一看既知是一柄宝剑。
他在剑声上轻拂一阵,脸上显出一片凄色,大有英雄末路之概。
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地对他产生一种同情,把目光也都集中在人龙身上,似乎对这位西域喇嘛含有责怪之意。
可是就在众人不注意之时,白眉和尚却突然一脚把他身旁的老人踢飞有一丈多远,面后疾如闪电般,短剑已幻起一片寒光,刺向尤不平前胸。
他们都是同在一张桌子上赌博,距离能有多远,尤不平几乎连闪让都忘记了,眼看剑尖刺进前胸,人龙突然大喝一声道:“白眉,不准伤他!”
在他喝声中,身形轻晃,右手也在这刹那间长出数尺,抓住白眉和尚的后领,硬把他提了过来。
白眉和尚还挤命挣扎道:“我杀了这个狗皇帝,什么问题都解决了!”
人龙沉声道:“你忘了会主是怎么交待的?咱们犯不着和官府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