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邀客人的吗?”
贾和低下了头道:“总寨主并没有这样指示,只是要我们设法务必将二位请上邛崃而已。她的意思无非是找二位较量一下剑法。”
“正因为她有过这种暗示,我才想如果能把二位制住,岂不大大地露脸一番。”
楚无情笑道:“这么说来,你早有计划在江心下手了?”
贾和道:“是的。我也知道二位剑艺超群,明里交手我不是块料,寨主又不许我们用暗算的手段。”
楚无情道:“在水里就不算暗袭了吗?”
贾和道:“这是什么话,水里功夫是名正言顺的武功,苦练几十年,才混出这个翻江蛟的外号,那可不是投机取巧的。”
“在水寨中论武功,强过我的人很多,却让我当了外堂堂主,就是因为我的水性很好。”
楚无情笑道:“我倒觉得没什么了不起,如果你有兴趣,我们可以再下去较量一下,比快、比气长、比交手,我相信都不会输给你。”
贾和低下了头道:“我认输,我承认不如你,不过我们总寨主的剑法却不见得会输给你,一年以前,她单剑独闹峨嵋,在金顶把金池老道士压了下去。”
“一个月前,九华剑社黄三谷派他儿子黄菊人前来挑战,也被寨主削断了左手两枚手指,铩羽而去,在黄菊人的口中,寨主听说你们师徒的剑法无敌,才生较量之心。”
楚无情颇感惊讶地道:“真的吗?这倒提起我的兴趣来了,就是她不找我,我也要去讨教一下。”
李娇娇也颇感兴趣地道:“她练了几年剑了?”
贾和道:“她七岁练剑,今年才二十二岁,讲起来虽然才十五年,成就比谁都高,连她的两个哥哥,甚至于她的父亲都及不上她,邛崃一带,始终受峨嵋的压制出不了头,直到寨主艺成,才扬眉吐气。”
楚无情道:“这么轰动的大事,为什么无人得知呢?”
贾和道:“她到峨嵋去比剑是秘密的,她自己也没有说胜负,但从她单剑访峨嵋之后,本水寨在岷江一带尽得控制之权,原属于峨嵋的事业,也一一自动关门,我们才猜测到是她胜过了峨嵋。”
李娇娇兴奋地道:“想不到我们女孩儿家当中,竟出了这么一位高手,我倒真想会会她。”
楚无情微微一笑道:“年轻一代中出了这么一位高手,是值得庆幸的事,但希望她性情谦和一点。”
贾和道:“总寨主虽然年轻技高,为人却谦恭有礼,邛崃一直为峨嵋所压,出不了头,到了她手里才扬眉吐气起来。”
“可是她约束我们,不准故意去与峨嵋为难,甚至于她击败了峨嵋掌门人金池老道,也不对外宣扬。”
李娇娇忍不住了道:“可是她邀请我们的这种方式,就太岂有此理了。见到她以后我倒要问问她。”
贾和讪讪地道:“总寨主的命令只是邀二位到邛崃一行,在江中对二位失礼,是我自做聪明。”
李娇娇冷笑道:“胡说,假如她真是诚意请我们前去,你敢这样放肆吗?我想你没这么大的胆吧?”
贾和低头道:“总寨主没有要我们以礼相请,那是有道理的,主要是你们的同伴太跋扈了。”
“谁是我们的同伴?”
“九华剑社主人的子女,那一对姓黄的兄妹。”
李娇娇怒道:“谁说他们是我们的同伴?”
贾和道:“他们虽然没有明说,但语气中确有那种表示。”
楚无情止住了李娇娇问道:“他们是如何来的?”
贾和道:“他们是两人,携剑拜山,直闯山门,要求见总寨主,态度很狂妄,还出手伤了几个人。”
“见到总寨主之后,虽然客气一点,但仍是令人受不了,他居然敢叫我们的岷江水寨归入九华剑社节制,这一来惹恼了总寨主,狠狠地给了他们一顿教训,他们临走时才提到秋鸿山庄。”
李娇娇道:“他们怎么说的?”
“他们说,胜过他们并不足奇,秋鸿山庄的剑技天下第一,能胜过秋鸿门下,才够资格与他们分庭抗礼。”
李娇娇道:“这并不表示他们与秋鸿山庄是一伙的。”
贾和道:“他们虽未明确表示,但那个女的又说,遇上了秋鸿门下,可没有我们这么好打发了,这语气似乎与二位关系极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