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文忠：“表面上是我们，但我只是偶尔去坐坐，给人看看而已，实际如何，我们从不过问，东翁说，那将来都是我们的。”

两人都跪了下来，钱文忠：“公饶命，老汉是府中的文案，另一个掌刑名的师爷，不关我们的事。”

黄英：“我认为那常到这儿来聚会的两个人，才是真正的主持人，也是天剑盟的主脑，但为了怕此间的人知，所以才着别人的份，因为他们是不能公开的。楚大哥，恐怕这儿还有他们真正的心腹。”

楚无情问：“二位店中有这样的人吗？”

楚无情笑：“不错，每个人都一个地区，自己直接指挥，我们从刘五中得知的，只是属于王富贵指挥的这一分，他们互不过问，才能维持不秘密。”

楚无情：“那两个人是谁？”

楚无情想想：“不算凑巧，王富贵利用这个地方作为聚首会商的所在，一来是为了掩蔽行踪，再者也是为了便于监视那天一当铺，那是他们发号施令的中心，以胡家叔侄二人为骨，由胡林居间联络，但我想他们最多也只知王富贵一人而已，其他两个人的份一直没暴，除了他们自己之外，谁也不会知的。”

黄英：“是我把楚大哥邀来的。”

钱文忠：“不是老汉们冒名，是另两个人我们的名，他们用我们的名字开了粮庄与布行，东翁说这是为我们将来打算，他调任的时候，两营业就归我们。”

黄英神一动：“就是这两个？”

嫣红：“他们不是钱掌柜与掌柜吗？”

钱文忠：“知，每个人都对我们十分恭敬，稍微有重大一的买卖，还去向我们请示。但只是本城的生意而已，比起店里暗中的易，数目小得多了。”

楚无情一拍手：“妙！他们互相不同所的名字，就是偶尔被人看见了，也不会注意到这上面去的。天剑盟设局之妙，可谓无与比，我若不是为了观察天一号的行动，碰巧上这儿来，怎么样也无法发现他们。”

楚无情冷笑：“红姑娘，你放明白一，王富贵已经完了，他再也不会要你了，你用不着再为他掩蔽。”

钱文忠：“不知，小老儿从没有见过他们，他们来到府衙时，东翁总是叫我们躲起来，让别人以为是我们在与东翁商量案。对东翁的作为，我们一都不清楚。”

黄英笑：“只是百密总有一疏，我们误打误撞，居然一下摸到他们的中心来，连续摸三底。王富贵这一分算完了，其余两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的急攻，可能也不会有错的，只是不知还有一个躲在什么地方，好像这儿没他的份。”

清：“我也想起来了，那钱兄名字的，就是布行里的账席先生，怎么两家颠倒过来了？”

王富贵怔了一怔：“你们两人怎么混到一堆去的？”

楚无情哦了一声：“奇怪了，粮号与布店是谁在主持？”

钱文忠与清摇摇，楚无情：“再想想看，他们常在这儿聚首，一定是住在本城，既然用了二位的名字，必然在你们的店中栖，我相信一定有的。”

楚无情，示意黄英站到门去，封住退路，然后锵然剑，在地下那张桌上轻轻一挥，四条桌顿时短了半截，两位冒牌掌柜吓得变了。楚无情冷冷地：“二位看得很清楚，连王富贵我们都敢杀，别说你们这两个蔑片，快说你们是谁？”

“奇怪了，既然要你们生意，又何必要找两个人来你们的名字呢？”

嫣红想想：“钱老爷是个瘦个，山羊胡尖下，墨晶镜。老爷五短材，胖乎乎的脸红光满面，一直带着笑，左手有六个手指。”

楚无情：“店里的营业如何？”

清：“差不多，账目记载上的数额大得惊人，布行中好像也经常存有近百万两的银，但小老儿只能看到一些账目，真正的银钱都不经我们的手。”

楚无情接着：“胡天方告诉我在这儿可以找到你，又说你衷富贵，可以找个显赫的份蒙蔽你的警觉。我游览京师时，顺手牵羊摸了一颗玉印，放在上只是好玩，想不到竟唬住你这位府台大人了。”

嫣红顿了顿，终于：“家不认识他们。”

王富贵闻言一声低吼，纵窗而，直坠楼下。楚无情正待去追，黄英笑：“不必去了，匕首上淬了毒，见血封，见风闭，他走不了的。”

嫣红听见喧哗之声，忙来问：“发生了什么事，王大人呢？桌怎么翻了？”

钱文忠想了一下：“红姑娘说的那姓的，倒像是我粮号里的门房老周，但他怎会在布庄里呢？”

果然王富贵到了楼下，双足一，就倒了下来。黄英笑笑：“天剑四老去掉一个了。”

楚无情笑了笑：“王大人赌品太差，输急了，窗走了，桌也是他踢翻的。别理他，地上三万两银票就算是赏你的，不过有一件事，你得说实话，这两人是谁？”

会您没去，不认识他。”

楚无情：“王富贵为什么要你们来冒名？”

黄英：“那也不然，两买卖易动辄千万，分明是各的活动基金，一定另有人知他们。”

楚无情想想又问：“店里用的伙计知你们是东家吗？”

黄英也：“这真是太巧了，大概是天意要惩治他们，否则怎会这么凑巧，就给我们碰上了。”

楚无情：“不会的，天剑四老的份十分隐秘，连最亲近的人也未必得知，所以他们才要在此地聚首商量。嫣红姑娘，常来的两个人是什么长相？”

钱文忠：“小老儿的粮庄生意很大，收支，每月总在百万两上下，但盈余有限，每月最多可以剩个三四百两，布庄是兄主持的，却不知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