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神号。
满店全是酒,破坛与碎家具以及一切生财什物,一塌糊涂灾情惨重。
店中人除了倒地叫号的人以外,腿快的人走避一空。没有可砸的了,铁腕银刀叫:“出去,拆招牌。”
抢出店门,一位年轻人带了十余名打手排队而入。
从人抡起齐眉棍,便待击毁招牌。
“住手!你们干什么?”青年人怪眼彪圆沉喝。
铁腕银刀直逼近至八尺内,冷笑道:“你来了。”
“你阁下…”
“在下来找你的,你是翟彪?”
“咱们认识?”翟彪厉声问。
“这不是认识了么?”铁腕银刀冷冷地说。
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在襄阳,谷隐庄翟家的人,跺下脚天动地摇,吼一声汉水倒流。
而这两位不速之客,不但打上门来,而且指名等候翟彪,来意不问可知。
翟彪看了店内店外的情景,心疼得要命,愤怒得像疯子,但却知道事态严重,强抑心头愤火,怒声问:“那么,你是有意前来砸翟某的招牌么?”
“对。”铁腕银刀干脆俐落地答。
“咱们有过节?”
“过去没有,目下有了。”
“敝店的人得罪你了?”
“少废话!一两个店伙得罪在下,算不了什么,在下不是气量小的人。”
“那你…”“翟勇是你的堂兄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早些天,令兄在平安酒楼,倚多为胜,强掳了一位会武的姑娘?”
“这…”“人在你们谷隐庄?”
“你为了那位…”
“对,为她而来。”
“你阁下是…”
“你不要多问,借你之口,替在下给翟勇捎个口信,劳驾劳驾。”
“这…”“你千万别忘了。”
“捎什么信?你们砸了在下的酒坊,这件事咱们得先行解决。”翟彪怒叫。
“那是你的事,暂且搁下。”
“你…”“你回去告诉翟勇,叫他在明晨日出之前,带了那位姑娘,到城外鸿安老店投到,知道么?”
翟彪怎受得了?怒吼道:“反了!你这狗东西…”
祸从口出,这句话骂坏了,人影一闪“啪”一声暴响,挨了一记沉重的耳光。
“哎…”翟彪摔倒在街上狂叫,叫声漏风,口中血水溢出,地上有几颗断落的大牙。
众打手大惊,有人拔刀叫:“杀掉他们!”
刀光一闪“力劈华山”砍向铁腕银刀的脑袋。
铁腕银刀冷哼一声,不闪不进,不退反进,闪电似的从刀下抢人对方怀中,双手托住了对方的双臂,抬膝急攻对方的下阴要害。
“呃…”打手叫,站不住了。
铁腕银刀大喝一声,将打手飞掷丈外,砸向其他冲来的打手。
从人已先一步抄出,凳腿一抢,势如疯虎般抢入人丛,晃身闪过一刀,凳腿反抽“噗”一声打断了一名打手的双腿,仍然勇进。
秋风扫落叶,十余名打手叫苦连天。
铁腕银刀走向翟彪,这位小四霸天刚爬起踉跄而逃,被他抓住背领拖倒在地,一脚踏住冷冷地问:“阁下,记住在下的口信么?”
“你…你们都…都得死…”翟彪含糊地厉叫。
“哼!你狠,大爷更狠,先揪下你一只耳朵…”
“我…我记住了。”翟彪恐惧地叫。
“这时已晚了。”
“哎…唷…”
翟彪狂叫,右耳轮离体。
铁腕银刀丢掉耳朵,冷笑道:“滚!再说一个字,挖出你的狗眼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