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起公孙和来了?”
令狐楚心中一定,笑道:“是我自告奋勇替乘风破狼消灾的。”
“你倒很够朋友。”
“笑话,在下本来就够朋友。一笔勾消到二圣洲通风报信,在下就反对乘风破狼时你不利,因此…”
“因此你想混水摸鱼,准备暗中用毒药暗算我,是么?”
令狐楚的左手,悄悄向腰带移,一面叫冤道:“天地良心,你说话太不够意思,相反地,在下想找机会暗助你一臂之力呢,在荆门州时,你与雷少堡主恶斗受伤,在下与九尾狐尽全力找你相助
印-苦笑道:“在下好像听出是你的声音,你不是替雷少堡主搜寻我的?”
“笑话!咱们是朋友…”
“你这种朋友,算了吧,再被你出卖一次,在下将死无葬身之地了…且慢,老兄,你再发暗器,在下可能要杀你,你不是在下的敌手。”
令狐楚的手僵住了,好笑道:“印兄,你这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,疑心太重,不是待友之道。”
“对你这种一而再出卖朋友的人…”
“老天,你仍然不相信我?”
“我敢相信你么?”
“如果不信,你可以去问九尾狐。”
“算了吧,在下与那淫妇总有一天好好算算账。姑且相信你在荆门州对在下那份心意,因此你虽然犯下这为世人所不齿的罪行,在下仍然放你一马。”
“印兄,咱们俩…”
“你是你,我是我。”
“咱们联手对付雷少堡主,大有可为。”
“哼!免了,一次经验,一次教训,一朝被蛇咬,三年怕井绳,在下怕你的暗算。”
“你…”“带了你的行囊,你给我滚!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如果不滚,在下就不客气了。”
令狐楚不敢不遵,舱内地方太小,想逃也无处可逃,暗器又不可恃,形势不利,逞强不得,切齿道:“在下不会忘了你这恩将仇报的朋友。”
“你忘了把在下击倒,出卖给雷少堡主的事了?到底是谁恩将仇报?”
“好,在下认栽。山长水远,后会有期。”
“对,下次你最好小心了。”
令狐楚愤然抬掇行囊,佩上剑,然后伸手想抱已躲入衾内的左婷。
“你干什么?”印-厉声问。
“这女人是我的,我要带走。”令狐楚理直气壮地说,毫不脸红。
印-冷笑道:“你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,你认为在下会任你胡作非为么?”
“你…”“你要带人走不难,但你必须毙了在下。”
“这女人是我花了不少心血弄来的…”
“你这人无耻已极,在下不屑与你废话。除非你能将在下毙了,不然休想将人带走。”
令狐楚心中大恨,愈想愈不甘心,猛地左手疾场,打出了一把透骨针。
岂知印-早有提防,对方手动他已先动,醉里乾坤步一极之下,在钉两旁反切而入,扭腰出腿反击。
“噗!”一脚扫在令狐楚的胁肋下。
“砰!”令狐楚撞倒在舱壁下。
印-快逾狂风,俯身又是一掌,劈在令狐楚的左锁骨上,右手同时叉住对方的咽喉,冷笑道:“你想死,在下成全你…”“印兄,饶…饶命…”令狐楚嘎声叫,脸无人色。
印-放手,顺手摘下对方的百宝囊,喝道:“滚!在我转念之前,你最好逃出视线外,逃得愈远愈好。”
令狐楚看到他眼中的杀机,怎敢再逞强?抓起包裹狼狈地奔出舱外,在外叫:“姓印的,咱们誓不两立,不杀你誓不为人。”
印-抢出,大叫道:“好,在下且斩草除根…”
令狐楚发狂般奔上码头,奔向村庄,一面狂叫:“你答应放我一马的,你…你不能食言,求你不要追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