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那可是你代替不了的。”
白一忠道:“小娟,你是在逼我下杀手了?”
白素娟道:“你杀了我都没有用。”
白一忠道:“杀了你的确没用,可是今天在这儿发生了很多事,让你们出去胡说八道就很讨厌了。”
白素娟冷冷地道:“你们不是已经控制了全部的红灯会吗?那你还担心什么?”
陶静静道:“表姐,他们如果真能控制红灯会,还要玩这些虚假干吗?我相信他们最多只是买动了几个败类而已,大部份红灯会的弟兄都还是心怀故国,不肯同流合污的。他们这个假面具还要撑下去,所以才要杀了我们。”
白素娟沉静地道:“杀了我们又能塞悠悠之口吗?小静,回头我们分批走,谁有机会谁就突围出去。”
洪大全大笑道:“谁都没机会,洪某名叫大全,做事也是计出万全,岂会容你们逃出生天去。”
白素娟傲然不理,提领冲向门口,居然也有四五名汉子跟着她们,其中包括有三个堂的堂主在内。
白一忠道:“各位老弟,你们也想脱离堂口了?”
一个汉子沉声道:“白一忠,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把你看成个人过,你是块什么材料,我们还不清楚?以前是为了有先总堂主的遗命,我们才对你客气几分,现在你露出了真面目,我们总不成也跟着你当奴才。”
洪大全道:“三位,白素娟已经解散了红灯会,你们这个堂主也跟着取消了,-只要三位跟兄弟合作,兄弟保证各位的地位仍然如前一样。”
那汉子沉声道:“大小姐虽然解散了红灯会,我们却没有忘记本身的责任,所以我们仍然追随她。”
白素娟忙道:“各位叔叔不必如此的。”
那汉子道:“大小姐,红灯会中不全是丧心病狂,欺宗灭祖之徒,红灯会也不是他们几个人就能代表了的,不能交在他们手中去胡搞一通。”
白素娟道:“这位叔叔…”
“属下陈大忠,红灯第七堂堂主,主管天山北路万通牧场,捕马、牧马、养马,完全是规规矩矩做生意,从没有欺压良民的事故,属下自律很严,也不容许有这种情形发生。”
另一个汉子道:“属下牛本初,红灯会第八堂堂主,主管塞外的皮草与药材生意,也是规规矩矩的行业。这一位是沐世光兄,隶属第九堂,他那一堂也是做生意,专门从事布匹、食盐及一切民生用品的买卖,跟牧民们交易,我们这三个堂的弟兄都是可信赖的。”
白素娟感动地道:“多谢三位叔叔,总算在红灯会中还留下了三块干净土。”
陈大忠一叹道:“堂口上的事我们也听说了,的确有些堂口闹得太不像话,但那都是白一忠代理以后的事。先总堂主在世时,弟兄们都能洁身自爱,颇受一般民众爱戴的,所以小姐也不必太灰心。”
白素娟一叹道:“一粒老鼠屎,坏了一锅粥。我这一路行来,得知一般老百姓口中对红灯会的印象后,深深有个了解,这个组织是不允许再存在了。”
陈大忠道:“那我们就另起炉灶再干,反正我们这三个堂的弟兄不能就此散了,大小姐也不能丢下我们不管。”
白素娟道:“那当然不会的,素娟虽然忍痛碎佩,解散了门户,但是也经过深虑,只要是不变初衷的忠贞弟兄,白素娟总会对他们有个安排的。”
陈大忠道:“好,那我们就到叶尔羌城去。那儿是属下的莎车,沐世光的堂口在那边,弟兄最多,也不怕洪大全的势力,我们可以商量重组的事。”
洪大全冷笑道:“那有这么容易?以前你们能够安安稳稳地在那儿做生意,完全是红灯会的庇护,现在若没有洪某的点头,今后恐怕寸步难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