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哼!你撤慌!分明是三江船行的人。”大汉拍桌大声说,神气凌厉威猛。
“我告诉你,我不知道什么是三江船行。”他也大声抗议。
“哼:先前我还以为捉错了人,现在…”
“现在你们仍然捉错人了。”
“你不要再装了。”大汉冷笑:“三江船行在武昌有行站,受到青龙帮的帮主保护。
龙王公冶长虹的次子白鲤公冶胜宙,到咸宁访友被咱们盯上了,在此地布下埋伏捉他。
你走在他后面,定然是他的保镖,咱们没捉错人。”
他感到又好气又好笑,也有点心中不安,这些江湖寻仇事件牵涉到帮派,惹上了真有无穷尽的麻烦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,我也不知道什么三江船行,什么青龙帮,也没有听说过什么龙王什么白鲤。”
他开始镇静地整理衣袍:“我这人很讲道理,虽然我年轻血气方刚,修养有限,但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,能忍就尽量忍。现在,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你要走?”大汉狞笑。
五个人都笑了。
“是的,我不想介入你们的事,我要平平安安到南京。你们的人,无缘无故在我头上敲了一记,拖死狗似的把我拖来,好在还没造成什么伤害,所以我不和你们计较。现在你们已经知道捉错了人,当然该放我走,是不是?”
“唔!可是,在下认为捉对了人。”
“这…你打算怎样?”
“怎办?哼!要口供。”
“问口供?”
“不错。年初。贵帮的人在九江掳走了咱们大副堂主金狮宋斌的一门远亲,不知囚禁在何处。在下要在你口中,问出一些线索。”
“真是见鬼!一个什么帮已经够糟了,现在又有一个什么堂。”他摸摸脑袋:“我不管你们的事,你们自己去解决,我要走了。”
“哼!你…”“你听清楚没有?我要走。”他不说地说,举步向木桌走。
两大汉双手齐出,分别擒住他的双手反扭制住了。
“可恶!”中年大汉拍案站起,怒容满面:“居然胆敢在我陶天雄面前说这种话,揍他!”
坐在桌下首的一名勾鼻大汉,离座向他走去,脸上的狞笑十分可怕。
“不要这样。”他沉声说;“要知道,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不要欺人太甚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;你们要揍我,必须想到有一天会被我揍…”
“噗”一声闷响,勾鼻大汉一拳捣在他的小腹上,力道奇重。
“我再说一遍,我年轻,耐性有限。”他浑如末觉,说话的腔调丝毫未变。
勾鼻大汉一怔,接着勃然大怒。
“砰噗噗!”三记重拳又急又猛,全捣在他的小腹上,一拳比一拳沉重。
“够了吧?”他的腔调丝毫不变,站得笔直。
两个擒住他的大汉,将他扭转在背后的双手拼全力往上扳抬,但丝纹不动。
“咦!”中年大汉脸色一变。
“噗噗!”勾鼻大汉在他左右颈根又劈了两记重掌。
“陶天雄,你还不制止你的人?”他向中年大汉冷冷地说:“你还来得及。”
勾鼻大汉被愤怒冲昏了头,不甘心地挫身给了他一记凶狠无比的霸王肘,要撞断他的左胁骨。
“岂有此理!”这一肘可惹火他了,双手一振,擒住他的两大汉向外跌,直摔出丈外,撞翻在壁根下。
“噼啪!”耳光声震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