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弟,师兄相信么?”
“等会儿问清再说,世间不可思议的事多着哩!我虽则不信,但师弟确是死了。
“好吧!擒下来再问。”甘珠活佛答,正待出棚。
嘉生活佛摇手止住甘珠出棚,道:“师弟且慢!先让正主交待场面。”
另一面,站起灵仙松风丹士向黑旗令主道:“常施主,贫道要找的人,决不是他。”
“九转玄丹确是在这人身上,仙长不信可以一问。”黑旗令主躬身苔。
“贫道的丹丸被窃之时,这人还在穿开档裤,屎尿不分,也许还没有断奶。”
“仙长明鉴,也许是那小辈的师门长辈所为哩。”
“贫道没有找他的理由,但可以问问下落。”
风雨太大,雷声隆隆,文昌无法听清他们的话,见他们似乎只顾交头接耳,没派人出外答话,象是不用理会他的光临,心中火起,大吼道:“呔!你们是怎么回事?躲在布栅内不滚出来,是怕死呢,还是怕风雨?姓常的,你,赫赫一代盟主,以雄才大略才艺过人著称,怎么今天如此反常,有失你的盟主身份了。哈哈!你一向是如此待客的吗?多心啦!我一个初道江湖的亡命客,武林末流,吞不了你常令主,吃不了你常盟主,还不滚出来答话?还有,还有那位白道盟主姓秋的,也委实令人失望,竟也成了一个畏首畏尾的怕死鬼,可怜!
白道群雄将这种人奉做盟主,难道武林道的江湖日下,不但没有出一个真正的英雄豪杰,只出了一些没出息的无耻小人,实非偶然、你们两人在汉江边联手将蔡某打下汉江,今天你们两人为何不一起上?”
文昌的话尖酸刻薄,骂得够绝,顿时激怒了所有的人。但黑旗令主是主人,主人不出面,他们自不能越俎代庖。而黑旗令主动地说服两僧一道,不上前答话,令他们空自焦急,全向黑旗令主注视。
黑旗令主不在意地一笑,举步出棚,进入风雨之中,极有风度地向文昌走去。
无尽谷主也几乎同时举步,进入暴风雨之中,暴风雨一阵猛裂,他们身上立即湿淋地。
四周,人影渐合,九宫堡的外围高手一批批地往回撤,各占方位候令发动。
文昌向四周看了一眼,向走近的两人间:“九宫堡和无尽谷的人全来了么?”
黑旗令主在三丈外站住了,道:“不错,全来了,假使本令主剑上溅血,他们便是你未来的下属。”
无尽谷主也道:“秋某是论理而来,尊驾必须有所解说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”文昌大笑,笑完道:“先兵后礼,秋谷主道是雅人。在死伤无数爪牙,与黑道盟主联手之后,你的得力助手金夺银刀已被活擒了,现在阁下提出理论,不是太晚了些么?”
无尽谷主吃了一惊,变色问:“凌光祖已落在尊驾的手中了?”
“信不情由你,反正他被俘确是千真万确的事。”
“看来,你是迫秋某孤注一掷了。”
“掷不掷是你的事。告诉你,如果在下不死,九宫堡毁消之后,下一处便是武陵无尽谷。阁下大可放心,蔡某会找得到的,大名鼎鼎的无尽谷主不会上天入地,在下保证决不会迷向。”
“尊驾真不想理论?”
“不错,太晚了,目下已不适宜理论,四年前在邙山你该邀请蔡某的,可是你没有,你却派人捉住在下,你用暴力对付蔡某在先,已没有任何理论了。”
“尊贺既然坚持,秋某只好不论,唯一解决之道,只好诉诺武力。”
“正是此意,你早该说出这句话,何必噜苏?事实胜于雄辩,汉皋山下,邙山之会,目下的秃顶山,黑白道盟主并肩联手,这是青天白日还明白的事实,你何必再假惺惺和蔡某理论!即使你能蒙住天下人的耳目,也无法令这些事实真相永远教人深信不疑。别废话了,准备用你的侠义之剑,诛杀我这位江湖小贼的道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