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不明,只听说姓何名宣。”
“先别管她的来历,活擒。一个小女人居然如此胆大狂妄,不好好折辱她,日后还了得?”
萱姑娘已欺近至十余丈内,接近至右面亭园,园外围是一道矮篱,可以看清园内的景物。那是一座七八亩大的花园。
她从篱下钻人,奇快地闪人一丛青葱而高与人齐的蜀葵下隐起身形。
“当”一声钟响,她后面的怪石丛中。悄悄地出现了二三十名披粉红色袈裟的中年和尚,后路已断。
她仍未发觉,相距在十丈外,毫无声响,她的注意力在前面的寺侧圆形月洞园门。
“刷”一声,她再进两丈,闪入一丛天竺花之下。
蓦地,震耳的沉喝从天际传人耳中:“女居士请由山门人寺随喜,用不着偷偷摸摸打扰敝寺的清净。”
姑娘冰雪聪明,一听便知行藏已露,用不着掩起形迹了,该现身硬闯啦!她向园门急射,要先闯入寺中先救人再说。
园门口红影疾现,两根禅杖三根方便铲挡住去路。接着,钟声大鸣,楼上楼下的回廊红影飘飘,排列着数不清的和尚,一个个怒目而视,屹立不动。
整座寺右花园四周,人影乍现,后园的篱外,是和尚。
左面前园外,是俗家门人,丁家兄弟屹立在人丛中。
右侧后园门,也是和尚,她陷入了重围。
她不死心,一声叱喝,向圆形月门急冲,长剑出鞘。
月门口五名和尚伸出兵刃,同声大吼:“退口去,乖乖丢下兵刃投降就擒。”
“挣挣挣挣挣…”一连串铿锵的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,两根禅杖三柄方便铲堵住门口,一柄短剑无法以一敌五冲入。一冲错之下,双方各退两步,在门口相斗,施展不开,无法冲入。
五名老和尚脸色一变,做梦也未料到一柄剑竟能接下五根重兵刃,凶猛一击之下,五名高僧竟占不了上风,委实令人难以置信对方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。
五人左右一分,让出一个缺口,红影一闪,缺口出现一个修长健壮的老和尚,点着一根紫钢打磨的沉重禅杖,从容地踏出了月洞门,在姑娘前面丈余站住了,面色凝重,单掌打问讯。用洪钟也似的嗓音说:“阿弥陀佛!女施主先别动嗔念,老衲有事请教。”
姑娘知道今天脱身已难比登天,凶多吉少,人太多,五个僧人便够她应付了,只好捺下心神,冷笑道:“老和尚,你说。”
“老衲释至光。”
姑娘吃了一惊,暗叫不妙,但仍泰然他说:“原来是慧灯寺的主持,金杖罗汉至光和尚,峨嵋掌门的直系师弟,你放心,我不会被吓倒的。”
“女居士明鉴,老衲没有藉名号唬人之意。女居士此来用意如何,尚请明告”
“本姑娘为麻山雷姑娘而来,还用说么?废话。”
“司马英施主目下何在?他为何不出面?…”
“你少管闲事。”
“司马施主不来,任何人皆无法解决。”
“好!本姑娘等他来。”姑娘有退意了。
“在司马施主未来之前,老柏请姑娘放下剑。”
“放下剑?你想怎样?”
“随者请到客室稍候,老初与司马施主解决了亡瑰谷恩怨之后,姑娘便可任意去留。”
“本姑娘如果不肯呢。”
“老衲只好无礼,硬请姑娘人寺小留。”
“老和尚,你为何不试试?上!”姑娘知道已到了最后关头,口气转硬了。
“阿弥陀佛!女居士尚请三思。”
“本姑娘不用三思,除非贵派将雷姑娘放出,不然峨嵋山将成为血海屠场。你说,放是不放?”
“司马施主如不亲来,任何人也不必多费唇舌。”
“没有可说的了?”
“正是此意。姑娘尊姓?师门…”
“姓何,美潘安的孙女儿,独脚金刚的唯一门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