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放手一拼,迎着挥来的杖影斜身急接,剑光闪烁与杖对进,一接触的急剧变化将石破天惊,同时采取攻势,很可能一招便分胜负。
“铮!”杖影接触,响声震耳。
人影骤分,金刚震出丈外,单足一点地,突然脱力向下挫,稳不下马步。
同一瞬间,白发郎君一声长笑“铮”一声轻响,击落一颗从少女手中发出的铁莲子,身形再起,远出五丈外脱出人群。
“恶贼可恶!”少女咒骂声同时传到。
金刚摔倒在地,立即被另一个抢出的金刚扶住了。
一把四寸长的小小柳叶刀,插在金刚的右大腿上,斜贯在腿外侧,两端仅可看到半寸刀尖。
在接触的刹那间,悄然发射肉眼难见的暗器,即使事先心理上已有警惕,仍然无法闪避。
“小美女,我白发郎君订下你了!”远在五六丈外的白发郎君兴高采烈高叫:“你的保镖再多,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提防。你很美,很够女人味,我喜欢你,你是我的,我一定可以把你弄到手快活,你最好早些向我表示亲近,我会把你当成淑女对待,不然…”
少女人化流光,电掠而上。
白发郎君哈哈狂笑,掠走如风。
看热闹的人、哄而散,怕被快速奔掠的人撞及。
忙乱中,左家八个人悄然溜走,是被柳思打手势示意乘乱撤走的。
当事人也迳自走了,没有人再理会这位孤单的小村姑啦!仰止山庄的人,已追白发郎君去了。
柳思等左家的八人八骑走后,才策马北返府城。
看热闹的一些旅客仍在现场,有几个人干脆在路旁的大树下歇息。
两个中年旅客坐在大树下,目送柳思的坐骑远去。
那位眉心有一颗朱砂痣的中年人,脸色有点不正常。
“仰止山庄的武学,确是神奥难测,剑是不宜用在下盘攻击的,那位金刚却运用得神乎其神。换了我,绝难躲过那一剑。白发郎君也的确了不起。名不虚传。但这家伙好阴险,一比一,他足以从容应付一个金刚,他却抽冷子放冷刀,真可怕。”中年人不但脸色不正常,说话也不时抽冷气“以后万一碰上这些人,我宁可避开他们免生闲气。”
“陶兄,这些人并不可怕。”另一个生了一个大酒糟鼻的中年人。一双冷电湛湛的鹰目仍然盯住柳思远去的人马背影“论真才实学,你我都可以和他们论短长。老实说,这些人都不配称超拔的高手。”
“当然,我们的名号也够响亮,但…”
“我见过最高明最可怕的人物。”
“谁?”
“刚才仰止山庄的人,可说非常幸运。”酒糟鼻中年人答非所问。
“白发郎君奈何得了他们?”朱砂痣中年人陶兄冷笑“姜兄,别开玩笑2你看到那小姑娘追逐的身法吗?那就是仰止山庄庄主,一剑愁东方未明的绝学流光遁影。身动影逝,独步武林。”
“我是指另一个人。”
“哪一个?”
“那一个。”姜兄指着远去的柳思背影“那个自称柳思,在车行干活的小伙计。”
“那个人?姜兄开玩笑!”陶兄笑问。
“我哪有心情开玩笑?”姜兄冷笑“这个人隐身在这里,天知道会发生何种灾祸!”
“姜兄,你的话我听不懂。”
“刚才要不是白发郎君出面干预,仰止山庄的人必定一意孤行,那就…仰止山庄七男女,很可能灰头上脸,甚至会有人丢命。”
“老天!这么严重?”
“毫无疑问。”
“这个叫柳思的人?”
“他不叫柳思,叫柳心田,心田二字加起来就是思。心田,也可能是他的字,思是不是他的本名,就无法断定了。”
二十岁以前有名,二十岁满就可以有字。直接呼对方的名,是很不礼貌的事,应该呼字,名与字是两码子事。
“你…你说他就是柳心田?”陶兄脸色一变。
“应该不会错,我见过他。”
“你见过他…”
“对!我在铁血团有朋友。”
“陆都堂的铁血团?”
“一点不错!”
“老天!霹雷…”
“霹雷虎柳心田,铁血团的密谍勇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