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现在,脱险第一,观主,请领路吧!。
“下面斗室备有松明火把。”玉虚观主领先便走“要想在下面歇息,人太多,支持不了两三天…”
“坏了,杨小狗很可能找到此地来,怎能在下面歇息?”跟人的圣手无常害怕的心理表露无遗“此仇不报,何以为人?只要我不死,我会重建混饨宫。”
杨一元与小雅来晚了些,也不知这里是玉虚观主的寝宫,更不可能知道寝宫里发生的事故,鬼使神差间到此地来,正要超前察看,却发现有人接近。
来的是两个道姑,和一个彪形大汉。只要稍看一眼,便知道这两个道站是被大汉押来的。
大汉相貌狰狞,手中的盘龙护手的份量不轻,而且两面开锋,不但可当钩使用,也可作硬碰硬的砍劈,但却不宜使用刀招,因为前端太重,重心在前,挥动时浪费精力,能使用这种重兵刃,必定臂力超人。
看到尸体,两道姑惊骇地越趄不前。
“就…就是这里。”一个道站惊恐地指指十余步外的寝宫门“是…是观主的寝宫。”
“领我走。”大汉叱。
“死…死了人,里…里面…”
“死人有什么奇怪?太爷曾经一口气杀掉十八个人。”大汉将钩搁上了道姑的右肩“你说这里是算大地的宿处,他是大名鼎鼎的冷酷无情杀手,一双手不知杀死了多少男女,住处有死尸平常得很,走!”
道姑魂不附体,肩上的钩只要一动一续,她的脑袋毫无疑问地会被砍断,急急奔向寝宫门。
“没有人”大汉抢入寝宫,大声自言自语“他不在,我错怪他了,以为他躲在这里贪生怕死,让咱们这些好朋友替他流血丢命呢!”
“老爷,我…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道站惊恐地哀求“我…我们只…只是负…
负责执役的人…”
“那座怪门洞是什么?”大汉不理会道站的哀求,用钩向暗门指。
“那…那是地道的门…”
“地道?”
“是…是的”
“通向何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是地道?”
“我…我是…”
“你是什么?”
“我曾经负责打扫,知道下面有座小房间,地道仍向外伸,通往何处就不知道了,伸出的一段我不曾打扫过。”道姑总算能恢复镇定,说话也不再结结巴巴。
“该死的,他一定从这里溜走,丢下咱们不管了,可恶!”大汉在暗门口向里察看片刻“他娘的混蛋!我如果证实你的确认这里走了,我将是你的死仇大敌…”
语音未绝,护手用已回头猛挥,要将两个道姑灭口,锋利的钩刃光临最近的道始颈辟了。
后挥的钩一顿,手时被斜利里伸来的大手扣得牢牢地。
钩刃距道姑的脖子不足一寸,道姑吓得魂飞天外,吓傻了,张目结舌惊怖欲绝。
“噗”一声响,大汉的腰脊挨了一记霸王肘,腰脊立折,浑身一软失去支撑能力。
“你这家伙凶器残忍,杀人成性,真该死。”杨一元把大双推倒,察看暗门“混炖宫的地道比这条精巧得多。心怀鬼胎的人,镇防不测的怕死心态也强烈,不惜工本把边生的机关建得十分精巧,事急还真能派上用场呢!”
两道姑想转身逃命,却发现小雅出在后面,手中剑光华四射,跃然欲动。
“救…我…”大汉仆伏在地狂叫,手脚只能略为抽搐。
“圣手无常藏匿在这里的吗?”杨一无语气温和向道姑问“从这里逃走却毁了暗门,不合情理呀!”
“我…我只知道观主把寝宫让给他安顿。”道姑不因他语气温和而减少害怕。
“百绝头陀所捉住的霸剑奇花呢?”杨一元突然胜一沉,声色俱厉。
“本来就放在这里呀!”道站不假思索惊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