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竹丛散布的湖滨南面。”
“姓霍的,咱们有事找你商量,并无恶意。”追得最快的中年人大叫,全力飞赶“不可自误。”
来了一大批人,来势凶凶,会是善意的?尤其是最后一句“不可自误””分明含有警告的成份。
霍然不理睬对方警告性的叫喊,分枝拨草故意发出声响;引对方穷追,满山满野乱窜。
林密草茂,东山整个岛都是禁伐区,除了捡拾枯枝之外,严禁采樵,不但果林茂盛,野林更是茂密,人一钻进去,视野难及三丈外,追逐真不是易事。遇林莫入的禁忌,也让穷追的人心中慎慎,不敢放心大胆紧楔不舍,以免发生意外。
片刻问,人都追散了。
暮色四起,追的人陆续返回杨湾村,这是他们分散的地方,当然得在这里集合。
十四个人已经分散,从三方分别返回。
从西北角返回的两个人,越野而走显得垂头丧气,这两位仁兄,正是在莫厘镇码头,拦住泅州水怪的两个中年人,大汗淋漓疲态毕露。
“这混蛋逃的功夫真不差,可把咱们累惨了。”
那位最先与泅州水怪打交道的中年人,满脸怒容愤怒他说:“日后他最好别落在我手中,以免我活剥了他,长上指定要活的,我绝不容许他活。
“少说几句气话吧!”同伴的火气要小得多:仰自们能不能对付得了他,还是未定之天呢!”
“你不要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;一个小辈就算有三头六臂,也成不了气候。”
“是吗?南人屠七个超等的高手,在西山设下埋伏暗算,结果如何?大湖双蚊百余名悍贼,结果如何?黄大人带了四骁将号称无敌”结果如何?长上命咱们用怀柔手段对付他,原因在此。如果你心中已先定下活剥他的立场,结果很可能相当恶劣的。”
“哼!你等着瞧好了,我一定用铁丝穿了他的琵琶骨,把他弄得半死不活拖去见长上。”
“咦!”同伴突然止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他在等我们。”同伴脸色一变。
“谁?”
“姓霍的。”
“在何处?你是不是见到了鬼?”
前面是长了一丛丛小灌木的草坪,视野可及百步外,晚霞满天倦鸟归林,哪有人影?
两人的目光在前面搜视,的确毫无所见。
“他就在二十步外那丛小树下。”同伴坚决他说:“我的确看到他了。”
“他?你认识他?”
“反正…”
“所以你一定心有所思,眼便有所见…”
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,用意是促使他俩注意。
两人的反应超尘拔俗,身形疾转佩刀出鞘。
英俊修长年轻书生,远在十步外,双手支杖笑吟吟一团和气,对两把光芒刺耳的锋利佩刀毫不在意,青衫的衣袂掖在腰带上,脸上甚至没有汗影。
两人以为发咳的人就在身后呢!白紧张二场、人远在十步外,没有立即的威胁。
“你就是姓霍的?”中年人沉声问。
“没错,那就是我。”
霍然仍然笑容可掬:“我跟在你们身后老半天,愈跟愈无趣。你们一个要用怀柔手段,一个要活剥了我,或者穿了我的琵琶骨,拖去见你们的长上。现在,我愿意平心静气,听你们两位说出理由,以便知道太爷霍然那一点冲犯了你们,你们的长上,到底是那一方的神圣。说吧!怀柔的先说好不好?
既然怀柔,说的话一定中听些,不至于一听就火冒三千丈,我在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