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归破灭,一个出家人说出这种话来,后果不问可知。
但她已无可抉择,硬着头皮说:“大师请尊重些。”
天风和尚一阵怪笑,手一伸,轻薄地在姑娘的颊上摸了一把,怪笑道:“小姑娘,你,…”
辛忠大怒,抡枪便刺,骂道:“贼秃驴…”
天风和尚手一伸,便抓住了枪杆一抖,骂道:“该死的东西!”
“砰!”辛忠飞跌仁外,撞在内厅门上,跌昏在地,寂然不动。
小辛安大骇,奔出叫:“忠叔!忠…”
天风和尚用夺来的枪一拨,哼了一声道:“小狗你叫什么?”
“砰!”辛安也摔昏在壁角下。
辛荑心胆俱裂,奔出狂叫:“弟弟…”
和尚毫无怜悯之心,一把抱住狂笑道:“小姑娘,你最好听话些,哈哈…”姑娘双拳猛擂和尚的胸膛,挣扎尖叫着哭骂道:“贼秃放手!放手…”
“哈哈!放手?这叫做暖玉温香抱满怀,妙极了。等会儿你如果竟不肯说实话,佛爷保证你受不了,哈哈…”三邪丘三娘不耐地说:“老二,别拿肉麻当有趣,你有个完没有,正事不办…”
贼和尚接口就道:“老三,你着的什么急?”
大邪百里维长眉一轩,道:“办正事要紧。”
天风和尚点头道:“老大,我这不是办正事么?”
“那就快办。”
“是。老大,为了办事容易,我把这丫头带到厢房里去问口供。”
“好,快去快来。”
贼和尚一声怪笑,抱着哭泣挣扎的辛荑,飞步抢入东跨院,进入一间厢房。他对姑娘粉拳毫不介意,姑娘的锐利指甲,抓在他脸上像是抓在坚硬的皮革上,毫无用处,被他丢在床上,浑身发僵。
和尚按住了她,双手捧住他的双颊,淫笑道:“小亲亲,房中只有你和我,你不用害怕,和尚我决不要你的命,只要你顺从我。”
“你。…”
“首先,你得说出九叶灵芝的下落。”
“天哪!哪有九叶灵芝?”姑娘声泪俱下地嘶声叫道,绝望地叫天。
“叫天没有用,小女人。”
“那九叶灵芝在家慈…”
“我不听你这些话,我只要灵芝的藏匿处。”
“已经被人…”
“废话!你不说?”和尚凶狠地说,立即替她宽衣解带,拉掉她的外衣,白绢绣花胸围子入目。
姑娘心胆俱裂,尖叫道:“灵芝定然是皮家取走的…”
“鬼话!皮家咱们已搜过了。”天风和尚说,动手拉她的胸围子。
其实,贼和尚并不理会她招不招,看到她那胸围子上端暴露在外的细皮白肉,那动人心魄的一角酥胸,和尚已是欲火如焚,即使她立即说出灵芝就藏在床下,和尚也不加理会了。
“天哪!苍天,…”姑娘尖厉地,绝望地叫。
“嗤…”胸围子被撕破,双乳脱颖而出。
“噗!”异响震耳。
和尚突然双手一松,头向下一搭,伏在姑娘半裸的娇小身躯上,突然不动形如死人。
辛荑魂飞魄散,不知突变已生,虚脱地叫:“大师,只…只要你能保护家…家父的安全,我…我…我不嫌你是…出家人,我跟你…一辈子…”
和尚突然滑下她的娇躯“蓬”一声跌在床下。
有人拉上她的外衣,掩住她的酥胸,柔声道:“穿好衣裙,躲到后面去。不可说那些愚蠢的话,这些人决不会怜惜你一个弱女子。”
她吃了一惊,急急坐起。
床前,一个人背向而立。她掩面哭泣,叫道:“任爷,请…请救家父一命,贱妾来生犬马以报,尚请…”
任和拉开户门,低声道:“我将尽全力,义不容辞。请转身面向床内。”
她如受催眠,依言转身。她听到有和尚的身躯被拖动声,不由自主转头偷视。
高大的任和,正倒拖着和尚出房。
“这是个正人君子。”她心中暗叫。
她衣衫凌乱,酥胸半露,如果不转身,双方相对岂不羞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