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悄悄溜出赵府的后门,直趋东门夜市打听消息。
距东大街的街口尚有百十步,突听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窄小的幽暗小巷内,脚步声听得真切。他脚下一慢,自语道:“好小子,跟了两条小巷,等不及啦!来得好。”
脚步声已到了身后,他突然转身冷笑道:“朋友,你急什么?”
来人是出山虎,打扮成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奴,超前低声道:“爷台是李爷起凤的朋友么?请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哦!你阁下是…”
“在下姓唐,是程二的朋友,有重大的消息奉告,关于仙人山…”
“好,咱们找地方谈谈。在下姓刘,名纪。你地头熟,领路吧。”
刘纪返回赵府,已是二更未三更初,玉萧客与郝寡妇好梦正甜,他不动声色返客厢安歇,一宿无话。
玉萧客一早起床,在院中舒展筋骨。刘纪已久候多时,将他拉至僻处嘀咕了半天。
朝霞满窗,牙床上的郝寡妇发乱钦横,春睡未醒,凝脂般的胴体不着半线,纤花薄袁掩住下体,饱满的酥胸暴露在外,令人心动神摇。
玉萧客盯着床上的裸美人,嘴角涌起令人心悸的冷笑,从容穿上月启色的一袭长袍,取过枕下搁着的萧囊佩在腰带,再悬上剑,穿着停当,这才伸手掀掉郝寡妇身上的薄表,冷叱道:“美人儿,日上三竿啦!”
郝寡妇像一条白羊,嗯了一声,懒洋洋地伸展手脚,徐张因纵欲过度微泛黑圈的媚目,噗嗤一笑张开湿润腻滑的粉臂,狼声狼气地说:“冤家,我好困。陪我睡个好早觉好不好?”
玉萧客淡淡一笑,不接她的手,却一把抓住她高耸的左右乳,笑道:“你的梦已经醒了,娇娇。”
郝寡妇还以为对方在向她调情呢,发出一阵快乐的咕咕落笑,接着,笑容僵住了,接着她发出一声尖叫。
玉萧客五指徐收,令人心动神摇的美好玉乳,在他的五指下收缩,拉长,在无情的拉抓下,羊脂白玉的肌肤从指缝中挤出,逐渐变了颜色。他在笑,笑声阴森可怖,笑得令郝寡妇心胆俱寒。
“冤家!你…痛死我了。”郝寡妇尖叫,惊怖地挣扎。
玉萧客毫无怜惜地伸脚上床,踏住了她的下体,她无法再挣扎了,冷笑道:“郝寡妇,你未免太大胆了。”
“哎…!我…”
“你说得不错,萧家是有一位雅好音律的美丽小姑娘,可是,你忘了说出萧家窝藏着江洋大盗。你最大的错误,是不自量力,强盗们利用你行使美人计,以达到缓兵计的阴谋,你一个下贱的寡妇手无缚鸡之力,怎能胜任呢?”
“哎…饶我…千不念万…万不念…”
“念在两夕狂欢,千般恩爱,万种欢情,是么?呸!你这人尽可夫的淫妇,想不到我玉萧客自命风流,眼界甚高,居然栽在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手中,我真以为你是个大富人家的文君新寡可人儿呢,你这该死的淫贱…”
“请…请听我…我说…”
“不要妄想了,你已经不辱混世魔王之命,如愿以偿滞留在下三天,你该满意了。”玉萧客冷酷地说,毫无怜悯地一掌拍在她的后脑上。
郝寡妇浑身一震不再挣扎,充满泪水的媚目茫然直视,脸上痛苦的表情突然消失,她成了个白痴,赤裸裸目无表情地躺在床上发呆。
玉萧客哼了一声,出房带上房门走了。
后门口,刘纪与同伴带了程二和三名程二的朋友,早已久候多时了。
玉萧客含笑出门,笑道:“走吧,咱们出城察看四周的形势。”
“李大侠要到何处察看?”不知大祸临头的程二恭顺地问。
“先到南门走走。”玉萧客不动声色的说。
离城南行三四里,路旁树林中钻出唐柱国与三虎二狼,列队行礼相迎。
程二大吃一惊,知道不妙,突然转身狂奔。
走在最后的刘纪冷哼一声,一掌吐出“啪”一声正中程二背心。程二跌出两丈外,手脚一阵抽搐。
程二的三位朋友同时发动,拔出暗藏的匕首自卫。
玉萧客一声狂笑,扣指连弹,相距最远的人约在一丈左右,指风破空而至,无形的潜劲正中眉心,人向后一仰,晃两晃砰然倒地。三个人几乎在同一瞬间摔倒,指风打穴术骇然听闻。
玉策客处置了四个人,向惊呆了的唐柱国说:“唐兄,派人把他们埋了,今后得打扰尊府几天了,请领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