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记“泰山压卵”鞭沉力猛势如崩山。
杜弘冷笑一声,右移一步,枪化灵蛇点向对方的肋骨,急如星火。
大汉一招落空,转身顺势来一记“力划鸿沟”化招,硬碰花枪,想震偏花枪,抢入进击。
杜弘的枪上功夫出神入化。
练武的基本功夫就是枪,枪是兵中之祖,枪练不好一切枉然。
他下过苦功,一枪在手得心应手。
但见枪影闪电似的收回,再吐、中晌,奇快地刺入大汉的右肋,轻轻一点,虎跳而退。
这一枪刺伤皮肉,大汉受得了,竟然不肯服输,大吼一声,冲上来一记“雷震三山”以千斤力道全力下砸,志在必得。
杜弘斜迎而上,枪杆轻轻一拨,拨在对方的手腕上,轻轻地植枪于地。
“当!”竹节鞭坠地。
大汉跟跄而退,人影贴身了“劈啪!”耳光声暴起,是正反阴阳耳光。
大汉口中血出,大吼一声,一掌掏出。
“噗!”捣在杜弘的胸口。
杜弘浑如未觉,右掌再扬。
“劈啪!”又是两耳光,掴耳光的手法,快得令人目眩。
厅外的廊柱下共有四盏灯笼,光亮如昼,但看清他掴耳光手法的人少之又少。
大汉终于不支,连退五六步仰面便倒,哇一声喷出大口鲜血,血中有几枚大牙。
杜弘虎跳而回,拔回枪重新跳近,笑道:“站起来,你的狗牙还没全掉,太爷替你撬出来,一颗也不留。”
“住手!”山明大叫。
扑近抢救的八名打手应声暴跳,巴不得主人下这种命令,看了杜弘的神勇,所有的打手无不心惊胆跳,正好乘机退下,以免拼掉老命。
杜弘呵呵笑,拂着花枪说:“山二爷,咱们的事还没完,叫他们上吧,在下替你调教调教你的打手,以他们的身手来说,对付三流江湖人或可派用场,对付杜某,算了吧,杜某是第一流的,知道么?第一流的?”
“姓杜的…”
“哦!你要和杜某讲理?”
“你想怎样?上门欺人…”
“且慢!杜某可是被你们逼上门的。”
“你打了赵宣威…”
“那是你的妹夫。你知道在下为何打他么?”
“这…”“他要杀人,而且要杀的是他的好朋友,恰好杜某在场。他甚至狗眼看人低,连我也要杀,你说他该不该打?说呀?”
“你…”“你就别管了,让姓赵的找杜某算帐好啦!目下杜某没有宿处,你说怎办吧!”杜弘轻松地说。
山明鹰目一惊,向一名打手叫:“去,把客人请至西厢客室安顿。”
“是。”打手恭顺地答。
杜弘丢掉花枪,拾起包裹笑道:“这才像话,早些答应,岂不免了不少是非?”
“吩咐下去,替客人准备酒食。”山明向另一人叫。
杜弘歪着脑袋笑,笑得邪邪地,问:“有酒食,有粉头陪酒么?”
“你…依你…”山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,怒极很极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没有粉头相陪,酒食可以免了。”杜弘轻松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