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,手心直冒冷汗。人影突现,快似电光石火。五毒判官扑向石后,绿飞鸿则纵向右前。
“打!”文俊叱喝一声,一黑一白两颗棋子急射五毒判官。在这生死关头,他仍不失大丈夫之风,喝声在前,暗器后发。
玄衣仙子剑似游龙,迎着绿飞鸿挥出一剑。
五毒判官陡然一惊。急切中向旁一闪,右手急撤胁下判官笔,左掌劈出一劈空拳,将呼啸而来的白色棋子震飞。
他心中狂喜,因棋子力道甚弱,显然对方功力还及不上三流江湖朋友。
白棋子飞出的瞬间,黑棋子已跟踪射到。五毒判官身形下沉,单足着他,听风辩器,伸手一掌切出。黑棋子被他雄劲的掌力,震得粉碎。
“打!”又是两颗黑棋子飞到。
五毒民已发觉暗器是瓷造的棋子,不由心中冷笑,右手判官笔急拔下盘那一粒,伸左手去捞射向盘的另一颗。他算得是玩暗器的老行家,能打能接,任何暗器也别想在他面前含糊,只消一听飞行时的啸声,或一看形影,便知是怎么回事。
六十岁老娘倒绷孩子,不是不会,那是她不在乎之后。五毒判官也是不在乎,终于着了道。
判官笔一振,黑棋子立时粉碎,左掌的黑棋子也就同时到手,他狂笑道:“小辈,哈哈!你简直班门弄斧。哈…哎呀!不…”他扔掉黑棋子,探囊去取解毒丹。可是晚了,手一按胁下革囊只觉血脉一驰,浑身发软,判官笔失手落地,腿一软,缓缓跪倒。
倚在石上的文俊,咬着牙缓缓站起,向五毒判官走去,脚步不稳,但神态仍然从容。绿飞鸿吃了一惊,一剑迫退玄衣仙子,向这儿便抢。
玄衣仙怎肯让她如意?娇叱一声,剑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,把绿飞鸿迫得只好回身招架。
文俊走到五毒判官身畔,伸手点了他的玄机、将台、和七坎大穴,阻止化血神砂传人心室,将他身躯放平。
三丈外林木映掩处,有两个灰影向这儿凝视,两人都扣指当胸,似在蓄劲待发。
文俊功力未复,两灰影又艺臻化境,故而并未发觉三丈外有人隐伺。
文俊冷然问道:“苗成,我有话问你,你最好从实道来。”
“快问,给我个痛快,我体内万盅咬咬,受不了。”
“双凶一霸为祸江湖,顺者生逆者死,东海神龙全家在星子几乎被你们杀掉,还是梅某拼死将他救出。你这厮怎能信口雌黄,在两位世外高人面前颠倒黑白,把我说成武林不齿的败类?
“那是堡主所差,少向苗爷问难。”
“闻人老贼目下安在?”
“你找他也是白废劲,对你有害无益。”
“刹师之仇,不可不地发,你说是不说?你最好自爱,铁打金刚也难抵受梅某的酷刑。”
“堡主日内东下,塞北人魔也不久东来中原,你小心好也。”
“不劳挂心,梅某一腔热血等着挥洒。圣手华驼可是阁下的师父?”
“你很精明,正是家师。”
“盅菌由何处得来?”
“我也不知来处。”
“大巴山云雾岭毒毙双龙之事,阁下可知其详?”
“你是何道于盲,阎王谷之事,苗爷一概不知。”
“你师徒分处双凶之所,两得其利,瞒得了双凶,却是逃不过在下耳目.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。”
“你真是个毛孩子,暗中客人之事,虽亲如父子亦不令知之,即使家师下手,他怎肯让我知道?你真是莫名其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