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尼姑使用拂尘,远攻近攻的兵刃相当完备。
不非魔尼与一位带发修行的中年女人同出,女人手中一把光华耀目的剑。
“人真不少。”张秋山嘲弄他说:“驱羊斗虎,愚蠢已极。不要叫他们送死,你们几个位高辈尊的人联手上吧!心魔大法、夺魂魔音、金刚禅功,还有甚么?这位大嫂手中的剑是神刃,大概可以飞剑取人首级,四人联手,在下不知是否逃得过血光大劫呢!上啦!”
“你敢不用雷珠吗?”不非魔尼沉静地问,嗓音怪怪地,怪眼也放射也令人昏昏然的朦胧光芒。
“咦!你这老魔尼说话,怎么这样语无伦次的?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成名人物。”张秋山毫不在意地出言挖苦,神情轻松得很。
“小辈可恶,贫尼怎么语无伦次?”
“双方仇人相见,份外眼红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双方都志在将对方置之死地,杀得愈快愈好。你们人这么多,你管我用甚么恶毒的玩意杀死你们?我不杀你们,你们却要我的命,我为何不使用最有效、最方便、最快速的手段来杀光你们?你居然要求我不用干净利落的办法杀你们以自保,而任由你们三十几个人碎我的尸,你这是甚么人话?你当你是谁?肉身施舍女菩萨?呸!”
“你这小辈…”
“不用献宝了,老魔尼。”张秋山脸一沉:“你的心魔大法道行浅得很呢!你算得甚么?在下只要大喝一声,保证可以让你脑裂神灭自食其果,还不收法。”
最后一句话很像他的掌功阴雷掌,所发的阴雷直撼脑门心为之下沉。
不非魔尼浑身一震,骇然变色急退三步。
雷神的名号,有震撼人心的魔力;再一声喝便瓦解了不非魔尼的心魔大法,可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,四周合围的僧尼们,已是心虚胆寒人人变色,眼中惊恐的神色十分明显斗志迅速沉落。
“在下杀起人来,从无怜悯的念头。”张秋山继续在心理上增加压力:“在扬州乾清帮卑鄙地杀了在下的朋友神偷李百禄,在下给他们两次永世难忘的大屠杀。目下镇江的分帮很聪明,撤堂移舵逃了个精光大吉。你们大概比乾清帮强,强三倍呢,抑或强五倍?”
这些人那能与乾清帮比?
乾清帮人才济济,自南至北足有上百分帮,帮众全是些听从号令的亡命,雄峙江湖无人敢与该帮结怨挑衅。
“就算你们强十倍,在下也不在乎。”他声色俱历:“是死是活,为敌为友,悉从尊便。”
“为敌为友?甚么意思?”大方禅师色历内茬:“你打上门来,登门挑衅,为何?咱们招惹了你雷神?慧果道友的师妹被你在吉祥庵杀死,你来找她想赶尽杀绝,她并没参予吉祥庵的事。”
“在下对杀老尼慧果的事毫无兴趣,感兴趣的是她知道长春公子出入广陵园的事。”张秋山技巧地放松压力:“那晚在下火攻广陵园,的确发现了几个蒙面人出没,因此,在下前来求证真假。”
“贫尼与你仇怨深结,不会告诉你任何事。”慧果顽强地说。
“在下不要你告诉任何事,因为在下不相信你的任何话。”张秋山泰然地说。
“谁又能告诉你?”
“自然有人会告诉我。”张秋山更轻松地微笑。
“你少做少清秋大梦。”
“在下很少做梦,对梦毫不感兴趣。”
“哼!你找人问吧!看谁能告诉你?”
“能告诉我的人,目前不在这里。”
“谁?在何处?”
“长春公子。”张秋山一语惊人:“时辰差不多了,该要来了。”
“鬼话!他来做甚么?你两个女伴已经逃掉了,他带人追赶“我知道他并没追赶,另有人满山穷找虚应故事。”
“这…”“他去邀集能克制你们的高手中的高手,尤其是你的夺魂魔音。”
“甚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:如果他真的蒙面进出广陵园,那就表示你犯了大忌泄露了他的阴谋诡计,他必定带了高手,杀光你们灭口。如果他不来,就表示你的消息只是造谣,你损害不了他的声誉,他犯不着和你计较。以免两败俱伤。现在,你们该明白在下来这里的目的了,你们最好赶快向佛祖祷求,希望在下估计错误,佛祖保佑长春公子不来,如果他来…老天爷!我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第一个感到毛骨悚然的人是大方禅师,一言不发扭头便走,随即发出一声信号,和尚们纷纷向殿门外飞奔,一个个神色紧张。
“你在唬人。”慧果仍然嘴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