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名字就叫大爷?”
“李九如。”他觉得这小姑娘俏皮得很:“谁不想称大爷呀?所以我也自称大爷神气一番。不早了,吕姑娘,早些歇息吧!那家伙可能不敢再来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哦!我等他,李大爷,再见。”嫣然一笑,袅袅娜娜向自己的客房走。
“唔!她的笑好媚。”他盯着妙曼的背影自语:“奇怪,她小小年纪,怎么可能练成碎脉掌?除非…”
除非天生异秉,或者有灵药相助。
或者,年龄上他估计错误。
但是,吕绿绿所梳的三丫髻,已明白表示决不可能超过双十年华。女人二十岁还没有婆家,做老爹的人可就忧心忡忡啦!
总之,他对吕绿绿甚有好感,也就不愿往坏处想,宁可相信天生异秉、有灵药助成,幸遇明师等等好的方面想,所以印象相当好。
“要不了多久,江湖上将产生一位武功惊世的女英雄。”他一面想,一面向自己的客房走。
进了房,仍感到手掌麻麻的感觉仍在。
假使他事先不怀戒心,一掌就可以毁了他半边身躯的经脉,不用说三掌了。
街东百步外,另一家客店申州老店,规模比义阳老店大些,旅客也高级些。
信阳州往昔曾叫义阳州、申州,所以这两家客店,都自称老店。
申州老店有独院客房,可以招待内眷多的旅客,所以规模不小,店伙足有男女六七十人之多。
一个月白色的身影,突然飞越院墙,飘落花木扶疏的院子里,无声无息点尘不惊。
这是申州老店最高雅的一座独院,本身有五间客房两座厅,有三名男女店伙负责照料。
但投宿的一群女旅客,把三名店伙打发走了,由自己人照料,交供店伙如不招呼,不许擅自出入,连膳食也不用店伙经手,显得神秘万分。
这些女旅客是前天晚间落店的,何时离店,主事的女旅客讳莫如深,不透露丝毫口风。
旅客长期住店,店东应该十分欢迎求之不得。
但对这群神秘的女人久住不去,店东却惶惶不可终日,知道早晚会发生事故的,因为这些女人带有刀剑。
白影不打算来暗的,不然不会穿一身白。
右侧一丛月桂下,踱出一位穿劲装的佩剑女郎。
女郎用白巾蒙住了口鼻,只露出一双大眼,分明有意掩藏本来面目。
白色的衫裙在微风中轻柔地飘拂,袖椿长,裙也长,真有袅袅如仙的神韵,站在院中似有所待。
“你等什么?”穿劲装的女郎冷然问,是负责警卫的警哨。
“等你们。”白衣女郎也冷冷地回答。
“等我们有何贵干?”
“问问你们的根底。”
“大胆!凭什么?”
“不凭什么,反正我来了就是。”
“你又是谁?为何蒙面?”
“蒙面表示我不想暴露身份。”
“你自己不想暴露身分,却又想知道我们的根底,未免妙想天开。”
“我会要你们说的。”白衣女郎态度强横得很。
“可恶!你好大胆子…”
“胆子不大就不会来。说!你们为何唆使关中狼子几个人,前往义阳老店骚扰飞灾九刀?”
“你是飞灾九刀的什么人?”
“朋友。”
“朋友该有难同当,打!”劲装女郎声出掌发,相距八尺虚空一掌吐出,阴柔的奇异掌力一涌即至。
白衣女郎如果不是事先提高警觉,很可能栽在这突然聚劲一击的阴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