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在一起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生计。”
“你现在找我,以何种借口?”
“我和你的事刚开始,与鬼面神无关。”
“我实在想不起你我之间,有任何事刚开始。”女残颇感意外:“你最好举出合理的理由。”
“那是当然,至少,我认为理由充分。”
“本谷主洗耳恭听。”
“昨晚在义阳老店,谷主不否认前往计算在下吧?”
“任何一位江湖同道,都可以证明众香谷的人,在申州老店安顿,一直不曾离店外出。不客气地说,你还不配本谷主亲自出动计算你,你的身价还差得远,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“在下并不认为飞灾九刀价码不足,也知道你没有承认的勇气,不管你怎么说,在下是不会罢手的。为免刀头添血,你只有一件事可做,才能避免今天即将要发生的血腥杀戮发生。”
“可恶!你…”“那就是把在下新交的朋友,吕绿绿姑娘平安无恙地交给在下带走,不然,哼!”他虎目怒睁,杀气腾腾:“这里,将成为血腥屠场,我飞灾九刀说话算数。”
所有的女人,全都出现惊讶的表情。
“吕绿绿是你新交的朋友?”女残是唯一不现惊讶表情的人。
“你心里明白。”飞灾九刀冷冷地说。
“你要救她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以为是我掳走了她?”
“不是吗?昨晚用移神香暗算在下的人,用得确是高明,时机配合得丝丝入扣,酆都五鬼强袭在先,神香飞雾乘虚后继,你们几乎成功地埋葬了飞灾九刀。”
“是这样的?”
“大概不会假,你们失败了,退而求其次掳走了吕绿绿,摆出动身离境的阵势,引诱在下来追。
你们再次成功了,也注定了再次失败,因为你们埋葬不了我飞灾九刀。
在下已经知道你们的底细,神香和飞雾已不足为害。把人交给我带走,这是唯一避免流血的办法。”
“你真以为凭你一人一刀,对付得了我众香谷的百花阵?”女残似要爆发了。
“曾谷主,比百花阵更厉害百倍的阵势,在下也杀得进去冲得出来。不信的话,何不试试?路右空敞,你可以从容列阵,请吧!”
“也许你真的很了不起…”
“是很了不起。”
“你不怕众香谷的百花阵。”
“那是一定的。”
“好吧!姑且相信你有三头六臂,有飞天遁地的神通,吃定了我众香谷。”
“一点也不假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在何处可以找得到吕绿绿。”
“你少给我耍花招…”
“阁下,本谷主无此必要。”女残厉声说:“百花阵比你想像的阵势强劲百倍,你根本就没有操胜算的把握。但我不希望牺牲任何一位女弟子,因为犯不着为于己无关的事有所死伤。”
“哼!你…”“你听清了,吕姑娘受了伤,目下躲在东大街的申州客栈内医治。本谷主不认识她,没有掳走她引你来追的必要。众香谷替鬼面神助拳,目的是对付河南的群雄,你算老几?回去吧!阁下。”
“在下不相信你…”“本谷主虽不是金口玉牙,但所说的每个字,都有极重的份量。你到申州客栈查问,找不到她你再来找我,我走得很慢,你一定可以追得上的。”
“这…”“你去慢了,她如果离店,可不要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