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的剑术,曾经博得神箫客的赞誉,称之为幻剑,以便和武林四剑圣别苗头。
中年文士是识货的行家,挨了几下,便看出是灵怪的崩云八式。灵怪在岳州神出鬼设,九绝神君几个家伙,被整得叫苦连天,几乎胆都被吓破了。而九绝神君幽虚炼气士几个宇内超尘拔俗高手,武功其实与摘星换斗、八表潜龙一群走狗首脑,即使不高也不至于低。
走狗们正在搜寻灵怪的下落,准备明枪暗箭齐施,能诱用当然好,不能用就除之以永绝后患。
怡平已有制胜的绝对把握,暗救人魔鬼母的人就是他,用飞石抛击,便将中年文士的剑打落,所以他敢用崩云八式贴身攻击,不在乎对方可怕的绝学大五行掌。
“你很不错。”
他冷冷一笑,徐徐逼进:“倒是识货的行家。你要是不好好招出你们为非作歹的狗屁事,我要把你身上三百多根骨头,一根根打松打散。”
“在下不怕你…”中年文士厉叫。
叫声未落,怡平已一闪即至,展开了第二轮的狂野攻势,毫不留情用重手狠狠打击。
中年文士仅支持了片刻,又挨了几下重的,也击中怡平几记重手。
“呃…呃…”片刻之后,中年文士只有挨揍的份了,再也经不住狂风暴雨似的连续打击,挨一下叫一声,最后被抵在石壁上痛揍。
“砰卟卟…”两肋、小腹、颈根、耳门…一阵拳打掌劈,记记落实。
“啊…噢…”中年文士终于声嘶力歇地惨叫,双手已麻僵地下垂,完全失去抵抗力,口角鲜血溢出,气散功消,只有任人宰割,精力终于崩溃了。
“要不要我制你的穴道,用分筋错骨手法逼供?”
怡平将对方抵在墙上:“你尝过搜经截脉的滋味吗?要不要尝尝?”
“你…你…”“我对你们这种人毫无胃口,但碰上了不能不管,你就认命吧!阁下。”
他的拳头举起了,举在对方的鼻尖前:“鼻梁骨脆得很,打碎了就成了塌鼻子啦!我这就给你来一下…”
“不要打了,在…在下认…认栽…”
“你贵姓大名呀?”他的拳头收回二寸。
“澹台士方…”
“哟!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淮上狂生澹台老兄。你虽然称士,但行为一点也不方。好,就算你是澹台士方。说!你们把什么人囚在此地?”
“南衡的儿子韦…韦云飞…”
怡平心中一跳,老天爷!两老魔真不简单,真找对地方了。可是,人呢?
“人呢?”他问。
“我…我怎知道?看守共有五个人,只看到一具尸体。糟了!人一定被南衡救走了。”
淮上狂生痛苦地叫,丢了人质怎受得了?
“南衡来了?”
“可能暗中已潜抵岳州,洞庭王的消息相当可靠。”
“洞庭王是你们的人?”
“他收了咱们一万两银子。”
“难怪。他确定不是你们自己的人,为了争功而自相残杀,将人带走让你背黑锅?”
“不可能的,两位夫子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,屈指可数,连外、二两位总管都不知道。”
“奇怪!到底是谁着了先机?”怡平惑然自语。
“庄怡平!”
淮上狂生叫:“是他,没错,只有他在设法救韦云飞。”
“公孙云长要救韦云飞,万家生佛也要救韦云飞;南衡当然要救韦云飞。阁下,你真是四面楚歌,丢了人质,你算是完蛋了。”怡平放了淮上狂生,开始留心找线索,不放过每一件事物。
按地下秘室的构造情形看来,外面想进来的人几乎不可能有进来的机会。”
“地底秘室外面派有人把守吗?”他向挣扎欲起的谁上狂生问。
“派有一个,里面有五个。”
谁上狂生有气无力地说:“外面的是插翅虎柴威,潜伏在外厅扮成看守更夫,传达信号。”
“那么,插翅虎身在暗处,不可能被人入侵而一无所知,所以只有一个可能。”
“你是说…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