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管,会主怎么说怎么想?”
“陆大仙,真的必须同舟共济了。”花甲老人口气一软:“你们内八堂的人奉命远赴南荒,目标也是医仙王金,难道已经知道医仙已经在河南免脱,把他书交给一老一少走,你们仍要前往南荒作无谓的奔波?咱们水陆两途先向下游追查,到南京如无线索,再重新向上游重查,一事实上要查出结果要,不然咱们无颜空着手北返,你内八堂的人也脸上无光呀!办事还能分彼此吗?就算咱们求你吧!陆大仙。”
陆大仙那能撒手不管?他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前往南荒白跑一趟,只不过摆摆架子,以显示内八堂的权威而已,双方进行的目标相同,如果拒绝,如何向会中弟兄作交待?
“好吧!看来势非合作进行不可了。”陆大仙乘机下台阶,反正已争足了面子:“现在,我要知道有关那一老一少的消息。”
“我们已把天地坛几位弟兄带来,他们是发起袭击,幸而逃过大劫的人,有一位曾经目击医仙送出他书的经过,当时他受伤不轻,装死逃过劫难,得以将消息传回。事情经过是这样的…”
可是,他们并没查出医仙尔后的行踪,可能因解差被杀,乘机找地方遁隐,不再到云南黔国公沐世家报到了。
充军云南的囚犯,报到地点就是云南黔国公沐大将军的军门。解差死了,河南地方的官方必定申报朝廷,不可能证实戍犯是死是活。
死不见尸,大不了发出通缉令而且,不会追究家属。因此医仙觅地遁隐,茫茫天下到何处搜寻?
仙书已到了一老一少手中,搜寻医仙已无意义。
掌灯时分,店伙送来晚膳。
小丫头杜英也在高大元房中一起用餐,江湖男女并不认为在施舍同房进食,是大逆不道有伤风化的事。
事先已商量过,膳罢便准备爬窗,从店后脱身,前往升平客店,等候狼和鬼行凶。如果一剑愁和飞花玉女抵挡不住,就现身相助,所以杜英把剑带来了,膳后不需返回邻房以取刃。
“你仍然对那些旅客不放心?”小丫头一面进食一面问:“看出可疑的征候吗?”
“哦!好像我在庸人自优。”他微笑,表示心中不再存疑:“先前已落后的人很少露面在外走动,无法知道来路。后到的人气势不同凡响,很可能是官府的某种专差。按现他们与我们风牛马不相及,实在没有不放心的理由,有这些人在,这家高升老店没有人敢撒野生事。我们早些前往升平老店,得设法提醒一剑愁那些人严防意外,以免他们借手不及。”
“你如果去通知他们,肯定会有是非。”杜英居然显得老练:“那位大剑客骄傲得很,自以为是认为你造谣,弄不好他会把你当成仇敌,说不定会给你一剑作为回报。”
“我会原谅他三次。”他心情轻松说话风趣:“毕竟他这种古道热肠,不畏强梁敢以性命主持正义的人不多。我就不敢公然站出来,举起大拳头向那些狼鬼讨公道,缺乏他那种义无反顾的豪情,所以我要帮助他对付狼鬼那些凶残的匪类。
而那位飞花玉女更值得称道。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,居然不怕与狼鬼结怨,她的处境,比一剑愁凶险一万倍。”
“哦!她的确可敬…”杜英点头同意。
“你也是,同样可获,所以我毫不迟疑的站在你一边,至少可能替你减少一些凶险。”
“我?我…”
“别说你是一个脸有病容的丑女孩,你的化装术拙劣得很,你只不过比那个玉女小三两岁,打扮起来绝对比她灵秀漂亮十倍。
你如果落在那些无恶不作的狼鬼手中,处境也比她险恶十倍。”
“你胡说些什么呀?我只是一个小女孩…”
“我要说实话,你最好能听得入耳,以便倍加小心,设法避免可怕的灾祸。这些年来,风气败坏人欲横流,人心愈来愈险恶残忍,酒色财气的享受要求日高。天下各地,每一个十一、二岁的漂亮小女都不安全。
上至当今皇帝,下迄贩夫走卒,都以凌辱小女孩为目标,只要有机会,兽性便一发不可收拾,不要说你不懂这种事,只要在外面跑了几天的人都该懂。你如果真要把天理国法放在嘴上,那你一定是死得最快的大白痴。”
“哦!你像在发牢骚。”杜英笑了:“不瞒你说,我在外游荡没有几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