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就没有几个人了。”天暴星泄气地说。他心中雪亮,那两颗小石如果存心要他的命,他毫无躲闪的机会,老命难保。
用捡来的小石,击中两名爪牙的头部要害,如果再加半分劲,死定了,居然用劲恰到好处,仅将人击昏,他那些爪牙中的暗器名家高手,谁也没有这份能耐。
人人脸上变色,至少,今天的七个人中,敢吹牛要和高大元生死决斗的,必定一个也没有。天尽星说话的气馁神情昭然若揭,肯定会不敢单独与高大元交手。
“我找了你一夜,找得我好苦。”杜英紧挽住他的手膀赶路几乎要挂在他身上喜悦地说:“你怎么带了包裹?昨晚袭击的人会妖术“剑园的人擒走的,今早乘他们晨褥时逃出的。”他毫不脸红承认被擒,不想多加解释:“回去收拾行囊,我送你离开,这里的事不能再干预插手了,敌势过强大危险,我们没有和他们玩命的必要。”
“送我走?”
“对,送你走,我也走,此地不能再用,再用便成了被他们三方猎杀的目标。”
“你也走,我跟你走呀!我…”
“你不能跟我走,我要走宁国,辛苦些从清大江入黄山,不走青阳大道。一剑愁已保护朱家老小乘船走了,你最好也乘船走,还未得及赶上去。”
“可是…”
“萍水相逢,交朋友是一回事,自己的事岂能丢开?更不能拉朋友为自己的私事奔波,这种自私的朋友你敢交?目标咱们江湖上见。”
“我知道,你心目中根本没有我。”杜英放了他的手膀,脸色沉下来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我珍视这份情谊,而且喜欢和你在一起相处。我在外面游玩,本来没有既定的目脾,萍水相逢情投意合,我把你看成知心的朋友,而你…”“别说了,我是为你好,知道吗?”他打断杜英的话:“我可没有拉知心朋友出生人死的坏习惯。”
“你…”“我已经惹火了剑园的人,揭发了他们的秘密,他们势将一借一切代价,集中全力对付我。在这里我不想引起杀戮,引他们离境了断。有你在…”
“多我一把剑…”
“不行,你应付不了这些天下级的豪强。”
“他们是…”
“威震天下的弥勒教相当重要人物,会移山倒海妖术的高手不下二十人。如果召来外地的徒众,更为可怕。”
“咦!真是弥勒教的妖孽?”杜英惊问。
“半点不假,害怕吧?”
“刚把他们看成诸天神佛好不好?只要在他们无法施展妖术的地方,和他们玩命搏斗,他们还不配称超绝的高手。多我一把剑替你摇旗呐喊,多一双耳目,你不会后悔的,高兄。”
“这…”“要不,我盯在他们后面,暗中策应你的行动…”“那更危险。”
“那…”
“好了好了,咱们从长计议。目下首要的事,是进城放出风声,午后动身,先离开再说。如果他们不跟来,我和你畅游黄山。”
“好哇!我就等你这句话,我好高兴。”杜英跃地重新挽住他管弯,笑容相当动人。
只等一句话,其他的话可以正之不理,更不理会活中有话,女人撤起娇来,常会把断章取义视为理所当然,甚至会指鹿为马,故意曲解已经不错了。
他的意思,是弥勒教的人如果不跟来袭击,就可以悠哉游哉,无忧无虑地游黄山。如果妖人们追来了,那能有机会悠哉游哉畅游黄山?兵凶战危生命莫卜。其他计划一切免谈。
这小丫头喜欢他,他当然知道喜欢所含蓄的意义,不仅是喜欢而且,说喜欢只是保持大姑娘的自尊。
在他,却是单纯的喜欢t距喜爱还有一大段距离。他已是二十四岁的成熟男人,对世事看得过初,那将一个芳龄二八的小姑娘,放在感情的天平上称量?这是说,在他的心目中,杜英根本不算是女人。
他心目中的女人,却让他吃足了苦头。
龙紫霄,没带,真可算女人中的女人,工体横陈时他几乎把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