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伤,也决不可能都擅自走掉。这是决不可发生的事,居然发生了,视界可及里外,撤走怎么可能不见形影?
白衣女郎大师妹本来是大赢家,显然输家仍是未定之天,唯一赢的办法,就是赶快把龙紫霄擒住。
想擒住龙紫霄并非易事,双方停止缠斗,相距已在三丈外,龙紫霄的武功与余劲差不了多少,要撤走并无困难,除非不想走。
目光刚投注在龙紫霄身上,龙紫霄巴警觉地疾退两丈,取得安全距离,随时皆可能一走了之。
“你们带走了我的人?”龙紫霄厉声问:“我们会到剑园放起焚天烈火。”
“你们没有机会。”白衣女郎徐徐向前接近:“今晚咱们的人,将以十倍高手彻底毁灭皇甫家,杀绝斩光永除后患,决不许你们活着离去。除非你们把真的仙书秘文奉上,否则扫穴犁庭势在必行。”
“本姑娘也有同感,剑园必须从天底下消失。”龙紫霄口气仍然强硬,但行动表现却是徐徐后退,保持安全距离,可知仍然有点心偿。
“喂!”不远处突然传来震耳的语音:“你们到底谁抢走了我那些仙书秘笈?我一定要讨回来,一定。”
二十步外的一株小树前,高大无双手又腰高叫,似乎不再胆小,站在那儿神清泰然,人才一表甚有气概,与往昔见面就逃完全不同。
最先抢到的人是白衣女郎七师妹。
龙紫霄则落后了四五步。
他表现得反常,两女居然不曾立即出手捉他,全用怪怪的眼神盯着他,仿佛把他看成怪物,似乎也传染上反常症,她们应该立即抢先动手的。
尤其是龙紫霄,愤怒中却又脸红耳赤,一双手不住抓曲,想动手却又迟疑的神情明显,略显疲态的民日中,涌现凶狠而又怪异的光芒。
“我的天!你两位天仙似的大美人,不会是在这里锄地种菜,辛苦挥锄汗滴下上吧?这光景真够瞧的,养眼得很。”他怪腔怪调斜明着两女,左看看右瞧瞧:“我那些仙书秘友,是一位医仙朋友托带的,丢失了如何向朋友交代?所以我一定要讨回来。两位漂亮姑娘打得乏力了吧?我不想乘人之危向你们动拳头,把仙书的下落告诉我,好来好去不伤和气,如何?”
“你真该死!”龙紫霄怒叫,受不了他的嘲弄,冲上乾指便点取七坎穴,大概内力已恢复了五六成,指出居然迅疾有力。
他向右后方急退,恰到好处从指尖前退出魔力图。
“不许动手。”白衣女郎截出,一掌斜挥。
叭一声脆响,龙紫霄接下了这一掌,退了两步,失去追击高大元的机会。
“我问你。”白衣女郎走近高大元,态度良好脸上有动人的微笑,虽则说的话仍然托大:“最后从你手中夺走仙书的人是谁?我知道你那些仙书,曾经多次失而复得,最后仍然被抢走了,谁最后抢走的?”
“我怎么知道?我一个也不认识。”他一脸无奈无辜像:“除了曾经和什么四鬼一狼发生斗毁之外,我没得罪其他的人。四鬼一狼在玩鞭亭无缘无故向我下毒手,并非是我故意找他们生事的,他们到底姓甚名谁…”
“这是说,你无法确实指证,最后从你手中夺走仙书的人是谁了。”
“是呀!我根本不认识这些武功惊世的人物,比方说,我怎知道姑娘你贵姓芳名?”
“我姓施,施明秀,昨天傍晚我去找你,把你带至剑团,一早你失踪,我是带人进城找你的。告诉我,是谁是把你带出的剑团的。”
“我自己醒来,从后门走的。哦!我那租来的住处,不时有漂亮的女人来来去去勾引我,昨天傍晚你去了?可惜不知道是你,不然…”
不然两个字尾音拉得长长地,眼睛放肆地在汗湿的玲政阴体上下转来转去。
施明秀气得柳周例竖,猛地一耳光抽出。
这期间,谁也没把他当成值得提防的人看待,一个个都自以为是强者,吃定了他。他表现得也够窝囊,从没正式和这些人作英雄式的交手,偷袭打烂仗一晃就跑,投石掷瓦标准的进赖。
只有天暴星几个人,知道他并非弱者,在客店出其不意洒飞钱夺回仙书的举动,连狂傲自负性情暴躁的天暴星,也心中票采,承认没有勇气做这种蠢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