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颊立即泛白、变红,口中溢血,可能有大牙断了。
“所以我想,不如先来。”姑娘的笑容丝毫不变,似乎刚才并没发生任何事,她也没有揍人:“免得你们多费心,撵我离店会有损凤台老店的声望;派人搬弄绊马索,可能恰好碰上办案的公爷,那会杀头的。”
她这两掌,把四个土霸打醒了。
不等铁金刚爬起,老二地理鬼隔桌伸手虚空一点,指风疾射四尺外的姑娘胸口七坎穴,出手相当够功力。
姑娘纤手微抬,袭来的指风一而散。按着扣指一弹,一无劲风二无气流波动。
地理鬼感到左耳一震,伸手急摸,摸了一手血,原来耳轮穿透了一个指大的孔,鲜血如泉。
“老天爷…”地理鬼盯着满手血叫天。
老四赤练蛇不信邪,大喝一声劈胸来一记毒龙出洞,拳风虎虎动气如潮,桌上的茶具随余劲飞起。
撼山拳,内家拳中相当可怕的拳功。
拳风一近姑娘身前,无声而散,而姑娘的纤手,却排气而入。
“上”一声轻响,她的食、中二指,闪电似的敲在赤练蛇还来不及收回的拳背上。
“咬唷…哎…”赤练蛇疾退,左手捧着右拳,脸色泛青,痛得颊肉不住抽搐。
太行彪完全清醒了,拔腿便跑,向室门冲。
糟糕,下身前冲,上身却往后仰,原来小辫子被姑娘伸两个手指捻住了。
“饶命…”他崩溃了。
“你们都坐下。”姑娘仍然媚笑如花:“你们四位爷都是英雄好汉,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?砍掉脑袋的痛楚也承受得了,是吗?”
谁敢不生!
四个人抖索着,捧着被打处,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坐回原处。
“小姑娘,恕…恕咱们有眼…不识泰…泰山…”太行彪几乎要哭了:“你…
你就高抬贵…贵玉手,放…放咱们一…一马。”
“你们在阴谋计算我,对不对?”
“老天爷,你…你是挖…挖好了陷阱,让…让人睁着眼睛往…往下跳。”太行彪叫起屈来。
“我挖什么陷阱!”
“一进店,你…你怯怯生生,像…像个弱不禁风的千…千金小姐…”
“难道我不是!”“算我太行彪走…走多了夜…夜路…”
“你说我是鬼?”
“不!不!不是这意思…你说吧!姑娘,千错万错…都是我错,你说怎办?”
“你们不想再受惩罚吧?”
“当然,咱们又…又不是白痴。”
“有条件。”姑娘不笑了。
“条件?这…”“四天前,到了一批人马,一到贵地,人马便平空失了踪。为首的人姓海,是位英俊的公子爷,就在贵店落脚。我要知道这些人的去向。”
“他们往南走了,我们怎会知道?”太行彪不料索了,这条件根本就不算条件。
“没有,我是从天井关回头追寻的,人马没过天井关,就在这里到天井关一段路上失踪的。”
“这…”“打听不出来,那就是你们谋财害命计算了他们。”姑娘神色一冷,声色俱厉。
“老天爷明鉴…”太行彪又叫起来。
“你叫天也没有用。”姑娘咄咄逼人:“当然你可能不会,但我不能不怀疑,你们有谋财害命的前科。”
“我…”
“给你三天工夫,找不到,唯你是问。”
“好…好吧!”太行彪屈服了.“只要在这段路上失踪,我一定找得到线索。”
“守口如瓶,任何消息不许透露,消息必须尽快告诉我,走漏了,我挖出你们的招子来,记住没有?”
“我…我记住了…
“三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