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。
他的手指长掌宽,扣住小姑娘的脖子像抓鹅,五指一收,灵飞姹女怎吃得消?
而且,他的手徐徐向上抬。
灵飞姹女的双脚,也随之逐渐离地。
“我不放。”他仍然吸音平平板板:“你好漂亮,我好喜欢,正好抓来暖脚洗锅…”
“呃…救…我…”灵飞姹女快要窒息了,叫声已含糊不清。
役魂使者与三女看出不对了,飞跃而至。
“孽障斗胆…”役魂使者沉叱,声如乍雷,冲上一掌劈向他的右耳门。
他右手的枣木棍一挑一排“砰”一声大震,骤不及防毫无戒心的投魂使者,高飞掷出丈外,压平了一大片青草,再滚出八尺。
“嗤…”裂帛响清脆。
他的左手向下一滑,手指勾住了灵飞姹女的领襟。灵飞姹女滑下、飞退。结果,在破肉现。
天气太热,灵飞姹女没穿胸围,仅穿了宽大的平民村妇长及膝下的外裳,腰带系在衣内,衣被撕破,春光外露,酥胸玉乳露暴在阳光下,极为养限诱人。
猛虎出押,暴风雨光临。
他那枣木棍用单手使用,威力可及八尺外,速度之快,已看不清棍影。
三个女人也以为他已被役魂大法控制住,冲上想弄清灵飞姹女是怎么一回事,棍飞舞相迎,她们毫无躲闪的机会。
一阵尖叫,三个女人跌摔出两丈外。
幸而他的劲道收发由心,也无意伤人。
棍的速度太快,表示劲道相对地增强,真要结结实实击中,肯定不会有一个活人。
三个女人是被棍不轻不重地拨倒的,双脚暂时失去用劲的能力而已。
役魂使者的右脚被棍挑中右膝,力道稍重些,膝盖受伤,站立不牢,爬起两次皆随即倒下。
最后一次虽则已可站稳,仍然无法自由行动。
灵飞姹女像是见了鬼,坐在草地上双手掩住一双玉乳,双脚在草中蹬动,挪动臀部向后退,一双本来晶亮的明眸,呈现的惊恐神情令人怜惜。
她无法拔出插在腰带上的剑,也许吓得忘了反击,双手得掩住一双高挺浑圆的玉乳,也许是羞恶之心所使然,证明不是一个一切皆不在乎、不怎么勇敢的女人,赤身露体便不敢见人。
“在来宾客栈,我就知道你们在计划抢我的买卖,抢我的债务人,置我九州冥魔的警告于不顾,该当何罪?你们心目中哪有我九州冥魔在?”他向在草中挪动的半裸女一步步逼进,打狗很恶作剧地拨弄那双玉腿:“现在,又公然用妖术摆弄我,罪加三等。”
“你…你真…真是九…九州…”灵飞姹女终于泪水如泉:“饶…我…”
“好,求饶的人可以原谅。”他扭头便走,倒拖着打狗棍向役魂使者接近,一脸的邪笑。
“冲贫道来…”役魂使者嘴上强硬,拔出挑木剑,左手在百宝乾坤袋中乱掏。
“你最好不要用那些狗屈法宝,你没有精力御使它们了。”他逼近至丈内:“法宝一到手,我一定打断你的手,一定。”
“你…你你…”役魂使者的手不敢抽出了。
“我也会一些法术。”他说:“也许比你高深许多。我七岁时,就可以把三五个大人摆布得像呆瓜。”
“贫道不信…哎…呀!”役魂使者右手的桃木剑,突然无缘无故向侧摔掉。
显然老道并不想将剑摔出,但神意控制不了手的活动,所以发出惊呼,摔剑的举动并非出于本意。
“信了吧?。我要让你学狗爬。”他凶狠地逼进:“抢夺我九州冥魔的买卖,是需要付出代价的,哼!”他并没接近动手,役魂使者的剑,确是自行摔出的,与他无关。
役魂使者是行家,当然相信了。
“贫道认…栽…”老道惊饰地向后退:“九州冥魔从不在白昼现身,根本不可能白昼以真面目示人。贫道坚信你不是九州冥魔,所以…”
“所以不信邪,放胆夺我的买卖。”
“你…你到底是…是不是九州冥魔?”
“你以为呢?”
“告诉我!”役魂使者像在叫吼:“贫道横行江湖半甲子,声威赫赫道术通玄,可以勾魂摄魄任意奴役高手名宿,罕逢敌手。天啊!败在你一个嘴上虽有毛,其实年纪轻的小辈手中,我…我不甘心,不甘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