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你甚至连碰都不会碰我一下,你虽然还是个男人,却已经不是平常我所见到的男人。”
“你为何要告诉我?这样做法对你岂不是非常不利。”
“我有三千两黄金,我相信你大概会对我客气一点?或者说优待一点。”
提到“三千两黄金”之时,她眼光转到右壁边两座扬州“孔雀牡丹”漆柜。
扬州的漆器天下闻名,而且这么大一个柜子,自然很值钱,何况柜上还以贝壳宝石等镶嵌出“孔雀”和“牡丹”的美丽图画,当然更加名贵罕见,可是苏妙妙她生死未测之时,为甚么会向那漆柜望上一眼?
夏流不但看见,而且似乎明白其中缘因,所以他笑一下,忽然走到那座大柜前,不费甚么气力就打开柜门。
苏妙妙没有惊呼或抗议,这一点使夏流对她颇有好感。
他果然找到他想找的东西,虽然只是一张纸,但这张纸却价值一千两黄金,因为这是一张见票兑现的银票。
夏流摇了摇头,不满意地道:“你花样不少,这儿只有一千两,还有两千两呢?你藏在那儿?”
苏妙妙道:“我最好不张开眼睛,也不开口讲话,因为你比猴子还精,你怎么能够一眼就看出我有东西藏在柜子里?”
夏流注视着她道:“我问的是还有那二千两黄金在那里?我不打算跟你磨菇时间对我很重要。”
“时间对我也一样重要。我希望多活几年,只不知你反不反对?”
“这一点我不反对。”
“如果大少爷您不反对,你就要做一件事表示你的诚意。”
夏流讶然想一下道:“甚么事?”
“跟我好一次!”
苏妙妙挺挺一对高耸乳房,声音娇媚异常:“你这个人跟袁维又不相同,如果你和我要好过之后,你大概就真的会对我优待了。”
夏流又想了一下,才露出目瞪口呆有如傻瓜的样子,问道:“我自问果然如是,但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因为我是很有经验的女人。”苏妙妙笑道:“而你,不管你本事多么大,你仍然是一个男人!”
夏流重重喘了口气,忽然用很快动作脱衣服。
一面说道:“如果你对,那就是陶先生错了。”
他身上衣服的扣钮和带子好像早已解开,所以快得令人难以相信就变成赤裸的男人。
当他将苏妙妙也是赤裸的身体压住之时,苏妙妙笑着轻推他的胸膛,问道:“陶先生怎么说的?”
她一点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占有她。
可是她仍然尽可能拖延一下,那是因为她却很在乎这种情形被别人看见,尤其是被韩济杰最忠心的手下邓精明看见。
由于她已做了手脚(扯动过一条报出警讯丝带),夏流虽然很厉害很精明,他却料不到这条丝带是从地下通出外面,并非像一般所见都是由上面通出去,所以当她扯动过那条丝带后,而丝带也悄悄跌落地上之后,休说是夏流,就算是沈神通恐怕也无法发现——
可是邓精明这小子何以还不见影踪?
是不是这条丝带警讯出了毛病有故障?
如若不然,又会不会是邓精明这混蛋存心要她出洋相?
唉!邓精明小王八蛋,你为何还没有赶到?你死到甚么地方去了?
口口口口口口
沈神通离开快艇踏上陆地,便已忍不住摇摇头,好像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是在北方,又有关外大牧场精选快马,我们至少可以提早一个时辰到达。”
健硕矫捷的庞照在旁边接口道:“咱们行动其实已经很快,如果骑马,我保证比快艇还慢。”
这是因为由无锡到苏州虽然不算远,却是河川纵横,若是骑马,渡河之时必定要等渡船,这样浪费的时间往往超过最大预算。
庞照又道:“现在才开始天黑,我们大概还有个把时辰做准备工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