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居然打不过你这个无名小卒,这面子可丢大了。”
徐经纬笑道:“原来如此…你可是出身什么名门大派?”
那人道:“不说也罢!反正我不会向你求饶就是了!你要杀我就请下手吧!”
那人果然缓缓闭上眼大有宁死不屈之慨。
徐经纬觉得他倒不失为一名磊落汉子,至少他所表现出的激昂慷慨,就非寻常人可及。
于是徐经纬道:“如果今天你败在一名武林公认的高手之下,你必然会觉得好过一点,对也不对?”
那人睁开眼睛,道:“当然!可借你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,而我居然不堪一击!”
徐经纬含笑道:“你错了!在下在江湖上虽无赫赫之名,但在下的师承却是大大有名,绝不是你想象中的不见经传!”
那人讶道:“听尊驾的口气,莫非尊驾系武林三尊门下?”
徐经纬摇摇头,那人又道:“那么是出自针神曲圣门下了?”
徐经纬道:“除了武林三尊,针神曲圣之外,难道说武林中就没有高人了?”
那人道:“是了,尊驾一定是一位隐遁山林的异人之徒了?”
徐经纬道:“可以这么说!”
那人问道:“敢问令师是哪一位异人?”
徐经纬道:“家师是三十年前纵横江湖的无肠公子!”
那人睁大一双眼,显然大为震惊,道:“尊驾是少林昙光之徒?”
徐经纬傲然道:“怎么样?这下子你心里舒服一点了吧、’.那人陡地哈哈大笑,道:
“在下有眼无珠,居然冒读了尊长还不知道说着他突然一拜到地,恭声道:“师叔在上,请受小侄一拜!”
徐经纬这下子可慌了手脚,忙阻止那人道:“等一等!在下并不是尊驾的什么师叔,你用不着如此多礼!”
那人还是拜了三拜才站了起来,肃立一旁,道:“小侄容世友,乃是少林俗家弟子,由慧字辈传艺,论起来师叔是本寺慧字人物,小侄自当以重礼拜见!”
徐经纬想想辈分,他应是慧字辈没错。
可是他却道:“容兄!在下与少林寺一点关系也没有,不愿掠人之美,你这师侄在下也不敢认呢…”
容世友正色道:“师叔是指三十年前师叔祖昙光被逐出门墙的那段公案?”
徐经纬道:“你知道便好…”容世友道:“师叔有所不知,本门上下对师叔祖的失踪均甚关心,何况这些年来本门弟子并未将师叔祖视为外人…”
徐经纬黯然道:“这些我都知道…唉!可惜门现森严…”
容世友打断徐经纬的话,道:“虽是格于门规,使我们表面似有隔关,但在我们的心中,师叔你能否认不是出自少林一脉的人?”
徐经纬沉吟一会,道:“的确很难不承认…”
容世友喜道:“既是如此!小侄有件事要师叔鼎力协助,师叔必不会推辞吧?”
徐经纬笑了起来,道:“原来你有事求我,才左一声师叔,右一声师叔地叫个不停!”
容世友也笑道:“难道师叔会坐视小使受人欺侮?”
徐经纬对容世友实际上已深具好感,何况容世友是少林寺的裕家弟子,更难使徐经纬不关心他。
容世友似是碰上救星一样,滔泪而谈,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侄因系居杭城,先叔是少林慧子辈的人,早年曾奉掌门之令,就小近在杭城照顾万铁匠的安全…”
徐经纬问道:“可是因为万铁匠与家师昙光是故友之故?”
容世友道:“内情小侄亦不明白,先叔在世之时,对万铁匠可照顾得无微不至,虽曾遭遇到武林人物的麻烦,但均能化险为夷,尤其当大家都知道万铁匠在少林寺保护之下后,这些年来更没有人敢来骚扰!”
他歇了一下,又道:“后来先叔因病去世,照顾万铁匠的责任,自然就由小侄负起,这只是去年的事…”
徐经纬道:“不想如今却发生了麻烦,对也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