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必使他先畏缩了一大半。场中唐基和片岗二郎、谈金和黄毒,四个人捉对儿厮杀,徐经纬反倒轻松地作壁上观。
他等场中四个人打得难分难解之际,便悄悄退向大门而去。
黄毒第一个发觉徐经纬想溜,一面发弹攻击谈金,一面哇哇叫道:“姓徐的!有种不要跑!”
徐经纬先是下了一跳,一来一看场中四人,无不拼死缠斗不休,心知他们不可能突然罢手拦他,心中转为轻松,高声道:“你们四个人打一场架也就够了,多我一个人闲着也无聊,失陪了…”
缠斗中的四个人打得火气上涌,虽然不甘心徐经纬溜走,却不肯罢手。
徐经纬心中一乐,长笑一声,就要踏出门外。
没想到大门外又涌进一批人进来,使徐经纬愕然四顾,不知这批人的来历。
这批不速之客人数众多,由一名年迈老头带头,一进门就将徐经纬团团围了起来。
徐经纬见状不妙,道:“喂!喂!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那老头大步向前,道:“尊驾可是徐经纬?”
徐经纬道:“是啊!”那老头道:“老夫是三花今杭州分舵舵主皇甫煌,你既是徐经纬,就请跟老夫走一遭!”
徐经纬讲道:“跟你走,干什么去?”
皇甫煌道:“去了便知!老夫仅是奉命行事…”
说着不待徐经纬同意,便挥手要他的手下动手,大有硬行架走之慨。
徐经纬急中生智,将双手乱摇,高声叫道:“慢!慢!你们三花会怎可强行掳人?”
他这一叫,谈金等四人立刻一齐停手,一纵身全跑了过来。
谈金冲着皇甫煌吼道:‘你们是哪一道上的朋友?”
皇甫煌冷冷道:“你们呢?”
谈金道:“海龙会!”
皇甫煌嗤道:“海龙会没什么了不起,我们是三花令的人!”
这句话引起唐基和黄毒一阵狂笑,他们两人这一笑,显然是有意笑来气死谈金的。
谈金果然怒火倏涨道:“好!我倒要看看三花令有什么了不起!”
皇甫煌为人比较冷静沉着,闻言道:“这事他日自可证明,我们不必在此逞口舌之能!”
他顿了一顿,又道:“姓徐的老夫带走,失陪了!”
谈金嘿嘿冷笑,长刀一挥,劈面向皇甫煌攻了过去。
皇甫煌大怒,反手回了一招,他的十数名手下立刻一拥而上。
但片岗二郎突在这个时候,石破天惊地大喝一声,刀风洪洪,冲入了三花令的人群中。
他的步伐稳健,刀法特异,一阵砍杀,皇甫煌的手下登时倒了三、四名。
皇甫煌冷眼旁观,大为震惊,但谈金却不容他抽空回身,将长刀攻得密不透风。
这边三花令和海龙会的人打了起来,那边唐基向黄毒使了一个眼色,两人分由左右掩向徐经纬。徐经纬一面后退,一面大声说道:“唐基。黄毒,你们不要命了、’唐基桀桀怪笑,长鞭首先出手,财的点向徐经纬的“不容”“灵墟”两穴。黄毒心知徐经纬躲避之法别有溪径,唐基这一鞭未必就可奏效。就在康基出手之同时,两袖倏抖,一口气打出两枚毒火弹。这两枚毒火弹来势惊人,带着兹兹的声音,几乎与唐基的长鞭同时攻到。
徐经纬这一来可够忙的了,他觑准唐基长鞭来势,避开被袭的穴道,两手一式少林擒拿术“分波掠影”将袍袖一拂,两枚毒火弹经不起袖风扇动,方向一变,朝三花令和海龙会两帮人激战之处打了过去。轰隆两声,皇甫煌的手下立刻被炸死了二名,谈金也被吓了一大跳。
他们两人顾不得互相缠斗,分别跳开战团,冲到黄毒这边来。
谈金性烈如火,开口骂道:“他妈的!黄毒,你偷偷打了两枚毒火弹过来是什么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