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们这几个臭男人躲在草堆中吗?”
黄庆笑了起来,道:“果然是不会跟咱们挤在那稻草堆中…”
徐经纬郑重道:“扶桑客见微知着,心思缤密,他在掀开神案之刹那,突然想及唐姑娘不可能跟咱们躲在草堆中,居然不动神色地取消与银二姑他们打赌的心意,这份心计,委实非常人可比!”
黄庆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扶桑客放弃打赌是突然决定的?”
徐经纬道:“是!但他却做得一点痕迹也没有,不要说银二姑和周丹大表感激,我们如果冒失一点,此刻说不定已走出祠堂之外,上了他的大当!”
黄庆咋舌道:“久闻扶桑客心计高人一等,今日一见,才知名非虚传!”段裕哼了一声,道:“这份心计也没什么了不起,至少徐兄已经窥极,对也不对?”
他的话有点酸溜溜的味道,徐经纬道:“好说!好说!段兄一样将他的心计着穿,并非区区一人而已…”
段裕登时露出满意的表情,道:“扶桑客既然知道我们分做两路逃走,那么他们必然也分两批追捕,唐姑娘他们此刻怕已经遇上麻烦了!”
徐经纬正色道:“兄弟也有这项顾虑…”
段裕迅即道:“那么我们何必在此枯守?”
徐经纬沉吟一会,道:“段兄也有冒险一闯之意?”
段裕“锵”的抽出奇形兵器,道:“有何不可?”
徐经纬毅然值:“既是如此!咱们出庄一战,同时赶快设法与唐姑娘他们会合!”
段裕道:“好!”黄庆这时才看出他们两人想干什么,忍不住一脸惶然之色,道:“你们除是说外头有高手埋伏吗?”
徐经纬道:“不错,但我们却不能株守此地!”
黄庆退了一步,道:“我…我不想往外闯!”
段裕道:“你间不闯都无所谓,但本人绝不能饶你一命!”
黄庆又退了一步,道:“你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段裕冷冷道:“意思很明白,本人要先拿你祭刀!”
他举步数近黄庆,徐经纬制止他道:“黄庆对这附近的路径极熟,段兄暂且饶地一命!”
接着又向黄庆道:“你留在祠中只有等死一途,聪明的话跟找们冲出去,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!”
黄庆不做声,显然还拿不定主意。
徐经纬接着道:“段兄!咱们走吧!黄庆来不来由他自己决定!”
段裕点点头,与徐经纬相偕走向祠堂之门。
背后的黄庆忍不住出声道:“两位等等!”
徐经纬停步适:“你来是不来?”
黄庆没有正面回答,道:“两位著是碰上扶桑客的话,最好不要与他缠斗!”
段裕道:“你怕我们联手也打不过他?”
黄庆道:“据说扶桑客的东瀛刀法,气势雄浑,刀一出鞘,立可侵人心魂,两位务必小心一点啦…”
徐经纬道:“多谢你的忠告,不过你不必如此惧怕扶桑客,我保证他已不在庄内就是了…”
黄庆诧道:“扶桑客不是埋伏在外吗?”
段裕不耐烦地道:“在不在此地,咱们出去便知,你嗜苏个什么劲?”他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,显见段裕这人心底深处,隐藏着一股凶狠好斗的心性。黄庆随在段裕之后走出蔡姓祠堂,一见徐经纬那副笃定沉着的外表,心里头顿时信心倏起。
三个人沿街走向在门,隐隐之间,已可感到果然四下有人埋伏窥探。
段裕和徐经纬交换了一下眼色,扬声道:“银二姑!此地是不是你负责?何不现身出来?”
徐经纬露出会心的微笑,低声道:“段兄先声夺人,高明!高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