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这是我家堡主的爱马,大概万两黄金也不肯卖的。”
厉斜道:“贵堡养了很多匹好马,是也不是?”
张一风傲然道:“不错,若论数目之多,本堡不算第一,但说到品质,本堡大概是天下无双的了。我们那里有三百多匹,品种甚多,匹匹皆是上佳好马。”
厉斜道:“朱龙算是最好的一匹马?”
张一风道:“不错,前两个月特挑选出十匹最好的快马,一斗之下,还是朱龙最快,又能耐远。”
厉斜道:“若是如此,我倒是想与张兄商量一下。”
张一风道:“商量什么?”
厉斜道:“把朱龙让给我行不行?”
张一风愣了一下,突然暴出一阵狂笑。但见他在鞍上笑得前仰后合,好您听见世上最滑稽的笑话一般。
厉斜等他笑完,才道:“张允笑什么呀?”
张一风道:“你以前可曾听过敝堡?”
厉斜道:“没有,贵堡是什么名字,在什么地方,我根本不知。”
张一风道:“我和李奇是从连威堡来的,这个地名,你未到过,也该听过吧?”
厉斜恍然道:“原来是鼎鼎大名的连威堡,听说是四川省最有势力的贼窝,老百姓不必说了,纵然是公门之人,亦可以到堡中游逛,每逢市集,总有上千论万的人赶集,热闹盛况,几乎可以比得上成都的花会。”
张一风含怒道:“好小子,你口中不干不净的,敢是找苦头吃?”
艾琳接口道:“唉,厉斜兄,你怎可以说连威堡是贼窝呢?”
厉斜道:“那是事实啊,据我所知,堡主是坐地分脏的大贼头,像他张一风和李奇这种人,大概是头目之流。”
张一风大怒骂道:“老子宰了你这个杂种的。”
他伸手绰住鞍边钢枪,忽的一响,那匹神骏坐骑已像掣电般掠过了厉斜,在这交错的刹那间,张一风抡抢横扫,风声劲烈震耳。
张一风估计这一记,定可将对方扫翻,至少也得折断三四根肋骨。
谁知钢枪到处,却格个空。在感觉上似乎是因为坐骑冲刺之时,距离拉得太远了一点儿,所以没毅着。
他无须运用缰辔指挥,只用双腿示意,胯下的朱龙倏然一个大旋转,呼一声又冲回来。
转动之灵活,冲刺速度之快,比之练就轻功之人,亦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张一风这回横枪扫中了对方,砰的一响,厉斜己摔在七八尺外。
张一风大笑道:“姓厉的龟儿子,你这是自招奇祸,这回连那匹黑马也收不到钱啦!”
艾琳尖叫一声,道:“喂,那匹黑马是我的,与他无干。”
张一风反而一愣,道:“你与他分得这么清楚吗?你居然不去瞧瞧他是死是活?”
艾琳道:“我只要知道,你们出多少钱买我的马?”
张一风摇摇头,道:“跟你一道走的人,倒是倒了他妈的大霉啦!
我们向例碰上好马,就要买下来,只给三五两银子意思意思。”
艾琳尖叫道:“不行,不行。”
张一风道:“得啦得啦,我们可不跟你这娘们吵架,就给你整整十两吧疗艾琳又尖叫道:“不行。”
张一风道:“你别不知趣,小心连一枚铜钱也拿不到。”
他见她又尖叫,连忙又值:u好,好,给你二十两。”
艾琳道:“不行,我找你们堡主去。”
张一风呵呵笑道:“好,我带你去,你上来吧!”
那张一风话声未歇,胯下的朱龙已得到暗示,倏然来到艾琳身边。
这个剽悍的骑士曲腰伸手,道:“上来吧,我带你去见堡主。”
艾琳把双手藏在背后,道:“不,我不跟你坐在一起。”
张一风道:“本来你自家乘车前去也行,但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的好。”
艾琳讶道:“为什么?”
张一风邪笑道:“你一个人上路,又是黑夜,小心那赶车的吃了你。”
艾琳道:“胡说。”
张一风道:“我老实告诉你,我家堡主刚刚娶了新夫人,最近诀计不会向女人动脑筋。
你若是跟我,包你有穿有戴,还有大把银子花用”
他巨大的手拿一下子勾住艾琳的纤腰,口中发出得意的笑声,便.要把她抱上马背。
谁知劲道乍使,竟然没曾抱起这个美女。
张一风猛一使劲,叭哒一声响处,敢请他自个儿一跤栽跌在地上。
艾琳格格娇笑,道:“你怎地没有坐稳?摔伤了哪儿没有?”
张一风坐起身,一看艾琳伸手来拉他,气得一挥手,把她挡开,怒声道:“臭婊子,滚远一点儿。”
他毫不留情地辱骂,一面挺腰起身,谁知双脚竟然失去知觉,-片麻木,根本站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