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伯奇、牧犊子等所作,是则圣贤之事,故取之。水仙、坏陵二操,皆伯牙所作,则是工伎之所为,故削之。”至此间题巳答覆妥当,丝毫不差。金明池点头道:“答得,你今年几岁了?”
自三道:“小子十四岁了。”
金明池心头人震,忖道:“这夏侯空收录了这许多聪明俊秀的孩子,假以时日。这些孩子们定能做成一股莫大的努力,而其中可能有一两个天才杰出,武功更胜于我。”
想到此处,凶心顿起,暗暗打算如何方能把所有的孩子以及这夏侯空一齐诛杀。
这时自四巳准备停常,金明池微微一笑,道:“香琼,你一向精于历算和算学,这两个孩子交给你吧,我们能不能进去参觑全瞧你的了。”
他一下把责任推开,顿时头痛全消,不禁暗自失笑,道:“我何必为了这些小王八旦伤脑筋,总之通通弄死就没事了…”想是这么想,但是否当真这么做,还未能决定。
纪香琼皱眉想了一会,其实她那须延误时间,她乃是肩头一皱诡计百条的人,心思』敏无比。这劾一方面装模作样.一方面考虑到底要不要使对方回答不出。
过了一阵,她还未能决定,心想我且打发了一个再作计较。
当下道:“自古至今,各朝时有改用历法,姑且不论,我且问你,以十一星行历,推算人命贵贱之法始于何时何人?”
这历算部门旁及以诸星行历推算人命贵贱,是以纪香玟问得不算离题。
白四敏捷异常.应声便道:一,唐艺文志历笕中记载.此行伯于唐贞元初,有都利衔上李弭干之都利聿斯缠边二卷传自天竺,其时有探公者讳其文。”
当纪,金二人都在倾听白四回答之时,夏侯空暗中向青衣小童阿晓打七八个手转。
阿晓面上的表情跟看他的手势而变化,忽喜忽悲忽怒忽笑,但到了后面的两三个手势之时,面上尽是茫然之色。
夏侯空眉头一皱,凝目寻想。金明池忽然起身,含笑道:“庄主的百足们实在使人敬佩,只不知一共有多少位?”
夏侯空眼见他已迈了数步,追到一丈之内,心想他若是有意出手杀我,这等距确已是万万不能脱身。念头一砧,当即想出了接兵之计。
这夏侯空虽是明知对方有突下毒手之意,但镇静如常,危坐如故。微笑道:“蔽庄之内人戏不少,执役之人不算在内,单是鄙人的门下弟子,也多达七十五人。这七十五人之中。
青衣约五名,阿晓便是五人之首。白衣约有二十名,在本府之内已有九个。
其余七十名皆是黄衣,他们一茁未通,每日埋首研谊,甚是用功。”
他一面说时,一面显察色。晓得对方还不致于暴起出手。所以停歇了一下,才又道:
“金兄如若有意见见这些不成材的孩子们,鄙人可以把他们尽微召到此间。”
金明池忖道:“如此大佳,若是全聚集此地,我可以一口气通统把他们毁去,省得慢慢的逐一找寻。”当下道:“好,夏侯兄不妨召集他们前来。”
夏侯空向身后的白衣童子颔颔首,那四名执拂持扇的白大小童四散而去,但都在屋角站定,竟不出声。
金明池肩头一皱,冷冷道:“他们为何不去了”夏侯空道:“或者是按听杞姑娘的发问之后才舍得离开吧?”
纪香琼一瞧这等阵势,念头电转之间,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忽又瞧见夏侯空那张斯文清秀的面上,泛起殁酷的笑容,更知所料不错。当即走到金明池身没,仲手拉住他的臂膀,轫轻道:“万万不可鲁莽出手。”接看便大声道:“既是如此,我就把问题说出。”
自五躬身道:“算学院白五恭候命题。”
纪香琼道:“算学一道,不比等闲,我尚须知你所谊何经,始能设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