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恰好我们许多人都想打听齐兄的下落,所以特意邀两位前来,免得你们徒劳跋涉。”
梁奉洪声道:“朱兄的话一点不假,兄弟亦曾听他这么说的。”
朱公明接口道:“现下我们已动用了所有武林认识的朋友,查探齐姑娘的行踪,金兄和纪姑娘如若相信得过,不妨在此处一起等候,迟早会接到报告。”
金明池傲然一笑,道:“诸位找寻齐南山,不用说,也是为了金浮图之钥了,只不知诸位上次前赴大雪山的经过如何?”
香子蔡金娥抢着说道:“那一次幸而你没有去,否则也得活活气死!敢情那座金塔已被冰雪所封。我们几个人费尽无穷气力,总算把那座三丈高,千丈方圆的金塔给找出来,并且铲除四周冰雪,这以后的情形你猜怎样?”
金明池一笑,道:“何必再猜,难道那根金钥,能够开启这座浮图不成?”
蔡金娥道:“当然不能开启啦!但最气人的是,这座金浮图四方八面都有钥匙洞。这座金塔的四壁,都是两方尺的格子,每格有一个匙洞,由底至顶莫不如此。因此,我们不能不每一个匙洞都尝试一下。”
纪香琼笑道:“这数目也很可观的了,任何人也得试上几日才试得完,何况你们几个人都要轮流去试,更延搁时日,令人心焦。”
蔡金娥诧道:“你怎知我们还要轮流试过,才肯死心塌地?”
纪香琼道:“这道理很简单,普天之下,随便挑出两个人,一同要打开一个锁头的话,其中一个人试过不能打开,另一个定必要试上一试才甘心。这只是指很平常普通的情形之下,尚且如此,那金浮图何等重要?任谁不肯轻易信任别人,乃是一定之理。而试过之人,又怕万一真的被别人打开了金浮图,所以也不肯离开,这亦是毫无疑问之事。”
蔡金娥笑道:“姑娘当真聪明不过,当时我们数人果然如此,任何一个人拿了金钥逐个匙洞去试之时,可没有一个人肯移开眼睛的,可惜终于失望而归。”
她虽是笑得很是娇媚,可是心中妒火醋劲大发,泛起暗暗加害此女之心。因为她深知此女一日在场,她的光芒定必把自己淹没,再也没有人肯向自己多看一眼。
纪香琼一向擅长观测人心,尤其精于窥察别人作伪之情,是以那香子蔡金娥眼中,不自觉地闪掠过的妒意,旁人全没看到,而她却了然于心。
她向朱公明问道:“朱大侠这一次亲自出马,谋取金浮图之钥,这本不足为奇。只因天下谁能不渴望踏入那道『权势之门』呢?不过朱大侠上一次好像毫无兴趣,而这一趟却亲自出马,使人甚感不解。”
朱公明听了这话,心中很怀疑她已经从齐茵口中,知道了一些隐之事。事实上齐茵什么都不知道,反而是纪香琼拜齐南山为义父,一同渡过两年之久,她才是真正帮助过齐南山之人,也因此深悉当年朱公明暗袭齐南山之事。
现下表面上,朱公明是为了那金钥而追查齐南山的下落,但她心知朱公明其实是想查出齐南山是否不曾丧命?如若当真未死,便需查明他当日身受如此严重复杂的掌伤之后,怎能不死?
他当然十分怀疑是有人及时救活了他,而这个救了齐南山之人,定必是武功高明之士,否则齐南山决不可能活下去。
算来算去,只有齐茵是第一可疑之人。她在齐家庄战况正激烈之时,悄悄离开,其后一直不曾露过面,很可能是齐南山约定她在某一处会合,她等了许久,四下走动时发现了齐南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