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么?”
许平心想可以这么说,便点点头。
蔡金娥微微而笑,走到她身边,道:“你真强壮。”
伸手摸一摸他坟突的胸膛,突然间一把扣住他咽喉要穴,面上透出凶毒的杀机。
方大吃一惊,叫道:“蔡姑娘,你要干什么?”
蔡金娥冷冷道:“你没有长眼睛不成?我自然是要杀死他啦!”
方锡道:“姑娘岂可以人命为儿戏?况且此子与你无怨无仇,怎能下此毒手?”
蔡金娥道:“你怎知我和他没有仇,笑话,提防我把你杀死。”
方怒道:“想不到你竟是个貌美心毒之人,我早该杀死你,免得你去害人。”
蔡金娥指尖内力渐增,许平发出透气不出的声音。
方怒喝道:“你若敢加害此子,你自家也休想活着离开此地。”
喝声中司掣出长剑,凛凛生威。
蔡金娥内力不住增加,表面上装出笑容,道:“别生这么大的气好不好?我不杀他也行,不过假如我杀死了他,而薛陵他们都不出手对付我的话,你可还管这件事么?”
方一怔,道:“他们焉会不管此事?当然,他们都不管的话,我也没有话说了。”
蔡金娥这剌指尖上发出的内力,早就足以制许平死命,不过她感到这个强壮的男子好像尚未死去,是以还不放心,仍然暗运内功攻袭许平咽喉间的死穴。
香子蔡金娥生平司杀害过不少人,一条性命在她心中可真算不了什么。何况她在羞辱含恨之下,恨不得把所有与薛陵有关之人杀死,连方也在内。不过她自知绝难杀死方,一腔忿毒便全都发在许平身上。至于杀死了许平的后果,到时再作打算。
她指尖已用足全力,但许平似乎还未死,这真叫她讶骇交集,心想莫非自己刚才内力耗尽之故,以致目下功力大减?但按理说,虽然功力减弱了几成,但这等死穴何等脆弱,任谁也受不了。
方锡已瞧出她运足全力,心中惊忿交集,厉声道:“你这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双肩一晃,到了她身前,提起长剑,作势欲刺。
他的身手何等了得,这一剑尚未发出招式,已经使蔡金娥无法抵拒,当即把许平向他剑尖上推去。
方锡正是迫她如此,伸手抓住许平,猛觉许平肌肉尚有弹力,并未死去,不觉一怔。
蔡金娥已趁机回头疾奔,眨眼间窜逃无踪。
方且不管她,定睛一看许平,却仍然有呼吸和血色,当下道:“许平,许平,你没事吧?”
许平登时睁眼,道:“没事,她的指甲很利,我不敢乱动。”
方微微一笑,放开手道:“原来你已练成了绝世外功,死穴也封闭得住,无怪她那么用力,想必她也感到你尚未死去,所以竭力施为。”
许平道:“这个女人凶得紧,刚才我差点不能透气,但后来又不觉得怎样了。我得告诉薛叔叔和婶婶。但咱们男子汉又不能跟女子动手,对不对?”
方道:“本来好男不与女斗,这话倒是不错。不过像刚才那个女的,在武林中赫赫有名,毒辣异常,不比普通妇女,你可不能一而论。”
他们正在交谈,薛、齐二人已走回来。
他们发觉居然忘了别人,一迳走开别处私语,觉得很不好意思,连忙回来找寻他们。
方简扼地把刚才之事说出,齐茵骇然过去检查许平咽喉,发觉一点指甲印都没有,这才放心。
薛陵向方解释道:“阿平误食王,所以脱胎换骨,全身刀枪不入。当其时阿茵又传以神功,得以内外兼修,这刻体质大异常人,武功亦颇有成就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