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打个哈哈,轻蔑地道。”小马、你又来啦,这入场费可不能免的啊!”马蒙面孔一板,道:“谁说不是?”
对方显然万万想不到马蒙的态度竟会如此强硬,都愣了一下。
徐少龙微笑插嘴道:“入场费付给哪一位?”
那两个大汉都转过目光看,并且马上就醒悟马蒙之所以敢张牙舞爪地强硬起来,自然是有这个靠山之故。
因此他们一肚子的不高兴,都打算向徐少龙发泄。
不过他们没有立刻就开口,而是先打量过对方,瞧瞧他是什么来头。
这时候徐少龙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,那就是他已掏出了一锭黄金,少说也有七八两以上。
在阳光之下,黄金反映出灿烂夺目的光彩。
那两个大汉的目光被黄金吸引去了,根本来不及打量对方,而且禁下住联想道:这厮有钱得很,小马必定仗着这个靠山有钱,才敢神气起来…”
其中一个大双问道:“阁下高姓大名?是从哪里来的?”
徐少龙很谦和地道:“兄弟徐少龙,原在黑旗分舵中办事的。”
他一提到”黑旗分舵”那两名大汉顿时抖起来,腰挺得更直,头昂得更高。原来在总坛大寨之人,向来把外面分舵之人,看成是低了一等的。即使是腰缠万贯也不行。
因此他们登时趾高气扬起来,另一个大汉道:“哦!这么说来,徐兄弟还是第一次上这儿来玩啦?”
徐少龙眉头一皱,道:”不错。”
这个大汉接着道:“难怪徐兄弟不晓得了,小马在这儿是不受欢迎之人,上头吩咐过,小马来的话,纵是有钱,也可以下准他进场。”
徐少龙不悦道:“这是什么话?小马只要有钱,你们大利赌场乃是开门做买卖的,岂能摆出衙门的威风?”
另一个大汉高声道:“我们不高兴让他进场,他就不能进去。”
言下大有看你可奈得我们何的意思,徐少龙面色一沉,其寒如水。他在外面闯荡江湖,什么人没有见过?也湃知如何对付这等场所的保嫖,才能镇得住他们而又不致于把事情闹得太大。
当下一伸手揪住一个大汉的胸口,厉声道“你说什么?”
两下子都吵嚷起来,顿时惊动了旁的人,四名佩刀大汉迅即围过来,纷纷喝间是怎么回事。
小马大概是恐怕这些人怀恨,因此目下虽然有徐少尤做靠山,仍然不敢大过得罪人家,连忙分说。
但徐少龙却不松手,把那大汉揪得直掂起脚尖,否则身子就得悬空,旁边一个大汉怒喝道:“你放不放手?”
徐少龙突然右手疾出,也抓住那名大汉的胸口,内力从指上传出。对方登时也只有掂起脚尖的份儿,再也做声不得。
这正是徐少龙发出内力的作用。
因为在旁人眼中,生像是这两个大汉被徐少龙一揪,马上就骇得连声音都丁敢发出似的。
他们四名大汉都刷地退开一两步,人人握住刀把,准备拔刀。
涂少龙锐利如剑的目光,在他们面上扫过。
双方都静下来,全无声息。
马蒙殷棘发抖,状甚害怕。
徐少龙冷冷道:“哪一个去把场主叫出来,我当面问问他准不准我们进去?”
对面的四个大汉上上下下打量他,似乎都瞧出了苗头不对,要知他们皆是舞刀弄棒之辈,都是江湖人物,对于神机营的事,自然比普通人知道得更多,目下正是看出徐少龙与神机营有关,登时都愣住了。
徐少龙一望而知他们心中转动什么念头,晓得已无妨,双手一松,那两个大汉“叭哒”
连声跌坐在地上。
由于徐少龙的内力劲道一时尚未消失,是以他们全身发软,不能马上就跳起来。
院门内大步出来一个中年汉子,腰间别了一把两尺短刀,口中道:“什么事?”喝问声中,已到了切近。
马蒙身躯一震,道:“邹大爷,这一位是…”
“姓邹的汉子已经打量过徐少龙,不等马蒙介绍,马上就停步躬身抱拳,面上神色恭敬道:“啊呀!匝来是神机营的大老爷光临,小人没有出门恭迎,实在是罪该万死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