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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仍记得小时候妈妈曾经说过:“女大十八变”看来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。
一念至此,兀自摇头笑了。
伺候“毒娘子”和胡丽珠的四个侍女,又齐集中在大厅上听候蓝世玉使唤。
蓝世玉挥手令她们去休息,自己移过一张太师椅,端坐其上,闭目盘膝,默运“佛光神功”静心调息起来。
星转斗移,不觉三更已过,闹嚷的襄阳城,也逐渐静了下来。
躺身床下的胡丽珠,思前想后,心绪不宁。
她一想起这一年来所受的苦,和傍晚遇到蓝世玉时的难堪,美目中又情不自禁的流下两滴泪来。
如今。
托天庇佑,终于找到了玉弟弟,但是今后的命运,谁也无法预知,但愿能和玉弟弟常相厮守。
一念至此。
她才想起大厅上的蓝世玉,不知道有没有被盖,会不会冷,睡的可好?
于是,悄悄下床,她要去大厅看看玉弟弟。
就在她悄声下床的同时,一声极轻微的开门声,迳由外面传来。
胡丽珠心中一惊,立刻想到了“毒娘子”
于是屏息静气,悄声举步,直向前窗走去。
来至前窗,举起纤纤小指,在窗纸上戮了一个小洞,觑目看去。
果然不错。
只见“毒娘子”正悄声屏息,轻轻推开房门。
胡丽珠一看,顿时大怒!
她心中暗暗骂道:“这个狐狸精果然在打玉弟弟的歪主意。”
正待推窗而出,蓦见“毒娘子”助下挟着一条锦被。
胡丽珠一看怒气变成了妒火,不由轻哼一声,心说:“我的丈夫要你关心!”
心中一动。
她要暗窥“毒娘子”下一步有何举动。
干是再度走至窗前,觑目一看,不禁感到万分不解。
只见“毒娘子”立身院子里,目光呆滞的望着大厅,似乎被一种令她感到奇怪的事儿给惊呆了。
胡丽珠立身之处,无法看到厅上,于是立即飘身来到房门后,悄悄拉开一线门缝,发现厅内,灯光明亮,并无异样,只是看不到玉弟弟在什么地方。
正待闪身出去,蓦见“毒娘子”缓缓摇了摇头,轻轻一叹,又挟着锦被悄悄的离去。
胡丽珠虽然颇为不解,但是她决定已不再送锦被,万一玉弟弟不要,岂不是反而被“毒娘子”看了耻笑。
他回到床上、和衣而睡,想到“毒娘子”的那一声轻叹,铁的是在玉弟弟身上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儿。
当然她不会想到“毒娘子”曾看到盘膝闭目,端坐行功的蓝世玉两扇和头顶上,隐约现出一圈圈瑞光,
幸亏是老经事故,阅历丰富的“毒娘子”看到,如果那破四个小侍女看到、一定会惊的大呼小叫。
但是“毒娘子”和胡丽珠两个人的一举一动,却没有逃过蓝世玉“佛光神功”的感应.只是他不愿意中辍运功能了。
梆声五响,天已黎明了。
四个侍女已端水整铺,侍候蓝世玉等人盥漱。
早饭间。
三个人计划着路程“毒娘子”没说昨夜的事儿,胡丽珠也没吭气儿,蓝世玉当然也就变得装糊涂了。
饭后结账,三个人并肩走出店外,胡丽珠的“赤火”早由店伙拉来。
三匹健马系在一起,吸引了不少围观的路人。
“白龙驹”金鞍银镫,双缰嵌玉,马身细长,毛白如雪。
“乌骓”浑身如墨,长鬃、亮毛、高额。
“赤火”通体棕红、雕鞍、丝缰、嵌玉金镫。
三匹健马,俱是良驹,看的街人无不赞叹称奇。
蓝世玉等一出店门、围观健马的路人,顿时散开了,无数惊羡的目光,纷纷向三个人望来。
同时。
一个个交头接耳,窃窃私议,不知道是在评论三匹健马,抑或是在评论蓝世玉三个人的英俊和艳丽。
“毒娘子”首先将“白龙驹”由马椿上解了下来,轻轻拍了拍雪白的长鬃,立即拉至蓝世玉面前。
蓝世玉心情略显紧张,但看了白龙驹的温驯相,顿时放心了不少,伸手接过马缰,也亲切的抚摸了一下儿它的长鬃。
胡丽珠和“毒娘子’“,直待蓝世玉认镫上马之后,才分别纵上“赤火”和“乌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