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”俺就讨厌…。”
话未说完,毛凤娃再也忍不住沉声呵斥道:“铁牛哥,对一位武林前辈,尤其是颇著清誉的侠义道上的前辈,是不可肆意批评的…。”
铁中听得一愣,闹不清毛凤娃为何会因他说讨厌“奇幻剑”而呵斥他。
正待分辩,李凤娇也望着他,宽慰地说:“毛妹说的对,所幸,此地没有“奇幻剑”前辈的门人弟子或相识的友人,否则,咱们总是失礼。”
金九闹不清铁牛为何讨厌“奇幻剑”也不知道毛凤娃为什么替“奇幻剑”分辨,因而不便随便插言。
但是、铁牛却望着他金九,问:“请问金当家的,这个“奇幻剑”是干啥的?”
金九自小从小花子爬到现在的地位,聪明和机智都不必会输给了李凤娇和毛风娃两位姑娘的。
他根据毛、李二女子对“奇幻剑”的维护,只得谨慎地说:“奇幻剑”大侠,绝少在附近几个县境内游侠光临过,在下也没缘拜识过他。根据李姑娘和毛姑娘的说法,当然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位大侠…。”
李凤娇赶紧岔开话题闷:“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?”
金九凝重地说:“因为这消息是由敝帮一伙三四代弟于们传出来的,他们都认为有极深的可信度…。”
毛凤娃不禁有些不满的说:“贵帮三四代的弟子,严格的说来,都是些小孩子…”
话未说完,李凤娇已用‘传音’阻止道:“毛妹!”
毛凤娃立时警觉失言,赶紧改口说:“但我们也都知道贵帮纪律严明,赏罚非常严格,他们如果没凭没据的也绝不敢知说…”
金九先听了有些不太高兴,后见毛凤娃改了口气,才谦和的说:“所以,敝帮齐师祖,亲率四位执法长老前辈处理此事。
有关这项消息的来源始末,以及“奇幻剑”大侠的男女弟子的身着形貌和姓名等情形,最迟是在明天午前,即可传达到此地…”
李凤娇听得心中一惊,毛凤娃更是暗自忧急。
因为“九头枭”所留给那群小花子的遗物上,到底怎么说的,实在令她们二人担心的了。
恰巧这时,白福夫妇将酒莱送来。
于是,摆桌移凳,倒酒上菜,七个人围了一桌,立时吃喝起来。
由于正值月中十五,虽然红日刚刚落山,东天的一轮皑月已经升起来了,房中光线仍然明亮,但白福还是将两盏纱灯燃起来。
一餐饭罢,直吃到起更时,中年花子金九才带着几分酒意告辞离去。
这餐饭看来吃得愉快,但李凤娇和毛凤娃都看得出来,铁牛-腹心事,并不是非常开怀的。
尤其不时看一眼房门外,不知他是欣赏夜空的皎洁明月,抑或是暗察院外是否有人偷偷向院内窥看。
送走了中年花子金九,铁牛也藉口有些劳累,提议大家早些安歇。
铁牛独睡上房,李凤娇和毛凤娃则分别宿在东房的南北两间,小狗子去马棚看马,白福老两口子仍睡他们自己的西房。
李凤娇每夜睡前,都要盘膝床上打坐行功几个周天,一方面增加自己的功力,一方面也很快的消除一天的疲劳,恢复自身的精力。
但是,今天晚上的情形特别不同,不但无法收敛杂乱的思绪,而且有时会感到烦躁不安宁。
李凤娇立时提高了警惕,她不知道何以会有这样的反常情形发生?即使她勉强默运心法,迫使功力运行,也无法达到灵台明净。进入忘我之境。
既然如此,她索性和衣倒在床上,两手枕在颈后,细思一下,何以会有这种现象?如果是她午后一连杀了十几个歹徒之故,但往日她杀的歹徒匪类有时比今日的尤多,却没有今天这种现象发生?
她突然想到了铁牛这个功力深厚,非常适合学习她恩师下半部‘无名剑法’秘笈的青年人。
这个青年人心地善良,个性刚直,有时倔强的令她懊恼,但有时又傻呼呼的令她热爱的恨不得马上投入他的怀抱里。
本来这一次铁牛前来替他师父办事,说来应该不算一件太复杂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