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舞阳感慨的说:“我还是觉得老故事好。”
“又来了。”陆起风鼻孔一哼:“你应该明白,一朝翻脸,再想用甜言蜜语来打动我,纵然你舌灿莲花,我也听不进去。”
“不,我真的是要说个故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鹤蚌相争。”
“不错,是老故事。”陆起风心中一动,双目如刀,盯住萧舞阳:“谁是渔父呢?”
她果然是个聪明女人,她已领悟到萧舞阳要说这个故事的寓意。
如果说萧舞阳和她陆起凤两人,一个是“鹤”一个是“蚌”两人相持不下,必然有个准备得利的渔父在一旁窥伺。
这很重要,她当然想知道,这个渔父到底是谁。
“你不相信?”
“你还没有答覆。”
“我想先问你。”萧舞阳说:“你认为我萧舞阳是不是已经独霸江湖?”
“你还不配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?你问这个作什么?”陆起凤口角一哂:“你早就知道,我陆起凤从来没有争霸江湖的打算。”
“我有。”萧舞阳眉头一扬:“虽然现在还不配,我正朝这个方面走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,萧大爷非池中物。”
“你本就是如此,当之无愧,这算什么讥讽?”
“好吧,先说你…
“你虽然没有争霸江湖之心,至少你想继续保有武林中既得的地位,以及圣女的尊荣,还想把那片起凤山庄永远列为禁地…”“说下去。”
“我们两人一个争名,一个图霸。”萧舞阳继续道:“事实上并不冲突。”
“真的不冲突?”
“你想想,我若能能主盟武林,至少会对你礼让三分。萧舞阳在分析利害:
“若是再在江湖上争强好胜,说不定落得灰头土脸…”什么叫“灰头土脸”?
他显然不想说得过份难堪,只轻描淡写的用了这四个字。
陆起凤怔了下,一个聪明女人,当然闻弦歌而知雅意,她听得懂。
“你是说有个人在跟你争霸?”
“至少在阻止我。”
“这人是谁?”
“他就是渔父。”
“萧舞阳,”陆起凤忽然脸色一沉:“你在面前卖什么关子厂“起凤,少安勿躁。”萧舞阳深深吸了口气:“也许说来你会不信,到目前为止,我还不知道这人是谁。”萧舞阳居然也不知道的事。
“至少你可以说得更明白一点。”
“可以。”萧舞阳苦笑了笑:“我闻到了他的气息,接触到了他的须触。”
“再明白一点。”陆起凤穷追不舍。
“好。”萧舞阳目光一转,侧耳谛听了一会,忽然问道:“宋牵牛是不是就快来了?”
“不会。”陆起凤说:“我已差人在外面守候,要他暂时别来。”
“你真精明。”
“你比我更精。”
“你也别捧我。”萧舞阳忽然压低了嗓音,轻声道:“朱颜跟宋牵牛并非真的夫妻。”他突然道出了这样一宗隐秘。
“哦。”陆起凤怔了一下,妒意忽生:“你怎么知道,是不是你跟朱颜才是真的夫妻?”
“别误会,我还没碰过她。”
“没碰过?”陆起凤笑:“这可是奇闻,你这猫儿居然不吃腥?”
“是她不许我碰。”
“你忍得住?”
“美色当前,我的确忍不祝”萧舞阳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,他耸耸肩,双手一摊,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:她用很多理由拒绝了我。”
“你不会用强?”
“我不会。”萧舞阳摇了摇头:“我觉得这种事若是用强,味同嚼蜡。”
陆起凤忽然脸上一红,泛起了点点桃花。
“依我观察,她还不曾破身。”萧舞阳又说:“所以她跟宋牵牛也只是虚有其表…”“你说她还是黄花闺女?”
“我自信不曾起眼。”萧舞阳点点头说:“因此我耐住性子…”“她也就是你说的须触?”
“正是。”宋牵牛继续道:“而且她身怀绝技,却故示柔弱,藏锋不露…”
“你出手试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