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高一虎道:“丁大爷,小人只知他手底下很不错。”
“怎么不错?”
“小人等全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“她真的姓路?”
“是的,她叫路瑶红。”
“路瑶红?”丁开还是想不起来:“一个素无瓜葛的女人为什么要计算丁某人?”
“这…”“她人在哪里?”
“刚刚还在,”高一虎道:“将小人等布置好了之后她就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丁开道:“躲在一边偷偷的瞧,只等丁某人上当对不对?”
“小…小人不知。”
“哼,这些人都是她杀的吗?”
“不,不是。”高一虎道:“好像是个青袍人,一个用黑巾蒙面的青袍人…”
“好像?这是什么话?”
“小人等是在远处瞧见的,只听几声惨叫,人影纷纷倒地,然后就剩下一个黑巾蒙面的青袍人…”
“这人呢?”
“一晃就不见了。”
“于是那个姓路的女人就把你们带了过来,然后就要你们装死?”
“对对对。”高一虎道:“求丁大爷饶命。
丁开不响,他在想那个姓路的女人,那个黑巾蒙面的青袍人,这两人是什么关系?不用说,他已经知道这个青袍人是谁。
他察言观色,看得出,也听得出,这个高一虎好像不撒谎。
他并不想多杀一个人。
“饶你?”娄大钊忽然喝道:“饶了你再去赚血腥银子。”
翻了一掌,兜头下击。
距离近,出手快,力沉劲稳。
高一虎来不及嘶叫,一个好大的头卢业已脑浆飞花,应掌而裂,变成了个烂西瓜。
当然,这高一虎也委实该死。
“你这是干嘛?”丁开怔了一怔:“杀-个-有还手之力的人倒蛮俐落。”
“杀错了吗?”娄大钊双目一睁。
“至少也等把话问完。”
“还有什么好问的”娄大钊沉声道:“剩下的问咱好啦。”
“问你?”
“杀人的是五霸刀赵九尊。”
“还有那个女人…”
“小路,对不对?”娄大钊眨眨眼睛:“咱知道,你就忘不了那个漂亮女人。”
“哼,又在胡说。”
“怎么胡说?”娄大钊道:“要不然你管她是个什么女人。”
“不管?”
丁开道:“你可弄清楚,这女人曾经想要丁某人的命,也连带你这臭胡子的命…”
“你打算找她算帐?”
“难道这笔帐还不该算一算?”
“好,”娄大钊道:“既然如此,咱就告诉你,这女人有个外号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蛇有蛇路,鳖有鳖路。”娄大钊满神气的道:“咱娄大钊可不是白混的。”
“嗯,混得不错!”丁开道:“快说,这女人有个什么外号?”
“美得很。”
“想卖关子是不是?”丁开耸肩一笑:“那就不说也罢,其实我还懒得听。”他装成一副漠然的表情,跨步向前走去。
“咱说,咱说”娄大钊道:“她叫赛珍珠。”
“赛珍珠?”丁开想了一想,觉得这名字好像很熟:“是个娇小玲珑的女人对不对?”
“怎么?你见过她?””这倒没有?”
“没有?那你怎么知道?”
“有道是人如其名。”丁开道;“若是江湖上有人送你一个外号,绝不会叫成白衣秀士。”
“你看咱该配个什么外号?”“这就看人家肯不肯抬举了。”丁开道:“若是叫得好,就叫成黑旋风什么的…”
“这不是个梁山上的好汉吗?”
“正是,是黑旋风李逵。”
“不要,不要,咱又不想做强盗,”娄大钊道:“听说当年有个姓项,叫什么项羽的…”
“项羽?你是说西楚霸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