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干什么还要进帐换衣服?”
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,暗自焦急,因为他方才在叙述全般经过时,没有把银装女子酥胸半裸,双峰隐现的旖旎情景说出来。
当然,银装女子向他幽怨的表示,他是她孀居后唯一抱过她的人的话,自然也删掉了。
这时见韩筱莉发出疑问,心中一惊,灵智突现,立即解释道:“当时她胸前染有血演,必须换件干净衣服,也许趁机会和侍女有所商议…”
话未说完,江玉帆突然转首看向厅外,同时急声道:“丐帮有消息了!”
说话之间,急忙起身,举步走向厅外。
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,一面起身一面纷纷走向厅外,只见一个中年健壮花子,正由院门外神色匆匆的走进来,正是定更时分连路过的白河分舵主窦三眼。
中年花子窦三眼一见江玉帆等人掌灯坐在厅上,自是大感意外,误以为江玉帆等人坐等消息,是以一面前进,一面抱拳恭声道:“启禀江少堡主,那辆篷车有了踪迹了!”
江玉帆一面拱手还礼,一面肃容道:“窦舵主快请厅上坐!”
于是,大家进入厅内,特为窦三眼在江玉帆的附近一侧设了一个客座。
江玉帆首先关切地问:“窦舵主在什么地方发现那辆密篷马车?”
窦三眼恭声道:“小的刚刚接到六福镇的飞鸽报告,那辆密蓬马车在那里连夜雇船渡河…”
传玉清立即关切地问:“六福镇距此多少里地?”
窦三眼略微想了想,才道:“不到上八十里地,那里是堵水的大渡口。”
说此一顿,突然又有些紧张地继续道:“马车虽然是同一辆,但却多了十多名灰衣道人保护…”
江玉帆等人听了并不感到惊异,因为他们认定是银装女子他们故弄的玄虚,那些道人自然是昆仑派的弟子门人。
但是,一尘道人却关切地问:“窦当家的可曾注意到马车上拉的是什么人?”
中年花子窦三眼,毫不迟疑地正色说:“不是人,是一具新棺材!”
风雷拐噢了一声,故装迷惑地问:“怎的知道马车内拉的是棺材呢?”
窦三眼略微迟疑道:“怎样知道马车上拉的是棺材,通报上没有说,也许是在船家口里探听出来的吧。”
佟玉清关切地问:“现在马车的方向…”
话刚开口,窦三眼已接口道:“仍是奔的正东,不过,少堡主诸位如想追赶,最好现在马上起程。”
江玉帆一听,立即面向秃子,吩咐道:“王坛主,你辛苦一趟,通知掌柜的准备早餐并备马!”
秃子王永青,恭声应了个是,起身走了出去。
陆贞娘继续望着中年花子窦三眼,和声问:“窦当家的,贵地城北五六里外的小村上,是不是有一位吴富绅?”
话声甫落,窦三眼已毫不迟疑地正色颔首道:“有哇,姑娘认识吴员外?”
陆贞娘淡雅的一笑道:“不认识,不过听说他的一位公子新近去世了,可有此事?”
中年花子窦三眼哦了一声,道:“去世一年多了。说来可怜,吴员外一生乐善好施,修桥铺路,做了不少的好事…”
阮媛玲见窦三眼越扯越远,赶紧拉回正题,道:“真正可怜的还是他那位儿媳妇…”
话未说完,窦三眼已有些懊恼地道:“就是呀,娶过门去还不到一年,就守了寡,自古红颜多薄命呀…”
朱擎珠见这个花子头还真健谈,可惜大家没这份心情听,是以赶紧插言问:“听说她还学过几天武功!”
窦三眼一听,立即一整脸色,不自觉地提高声音道:“敢情,可以称得上是本地属一属二的侠女高手,像小的这号人物,三两个一齐上别想占到她的便宜!”
江玉帆等人一听,不由彼此通了一个惊异眼神。
一尘道人则关切地问:“这么说,吴员外的武功也不俗了?”
岂知,窦三眼竟一笑道:“恰恰相反,全家上下只有他们少奶奶会武功。”
江玉帆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受感情左右而受愚,因而特别加重语气问:“吴家少奶奶真的有你说的那样矫健身手?”
中年花子窦三眼一听,立即正色道:“小的怎敢说谎欺骗少堡主,谁不知道她是本城振远镖局贾老镖头的独生女儿…”
佟玉清听得目光一亮,不由脱口急声问:“你说她是谁的独生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