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帆插言问:“她们又是怎样把我抬去的呢?”
佟玉清一听“她们”断定江玉帆心中必有隐情,因为他说的“她们”显然是指的陆丽莎莎,阎霄凤和华幼莺三人。
同时,她也想到林益中曾说过,江玉帆虽然中了“玄罡针”根据他的雄厚功力,神志在恍惚中,仍知道外界的事情。
但是,她痴爱自己的夫婿,她当然更希望同室姊妹一直和睦,情同骨肉。
这时,她深怕朱擎珠韩筱莉两个性情急燥的妹妹再说什么,是以,赶紧接口把未说完的话,继续说完。
最后,她才婉转的和声道:“方才还是大聪弟发现你已被陆丽莎莎公主送回来!”
江玉帆把话听完,神色数变,似是在利用他清醒的脑子来衡量眼前的情势!
他应该当着五位娇妻的面,如何说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。
这时,他的神志已经很清醒,他当然更清楚陆丽莎莎对他的恩情,阎霄凤曾在绝峰帐篷内,用心口衔接法救过他的性命。
至于华幼莺,她不但是自己的谪亲师妹,而且为了挽救他的生命,竟用她的樱口,吸吮射进他肌肉内的“玄罡针”
这等隆情厚义,他江玉帆如果置之脑后,岂不落个无情寡义的薄幸人?
但是此时此地,面当着五位娇妻和这么些忠心耿耿的部属,他怎能违背他以前的誓言而说得出口?
江玉帆到了这般时候,似乎也已穷于措词,苦于应付,不知如何向娇妻部属们开口了!
韩筱莉见江玉帆神色变幻,久久不语,不由催促的问:“玉弟弟,你倒是说说你现在的看法和意见呀?”
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,不由望着“风雷拐”等人,沉声道:“照佟姊姊这么说,我们岂不是再度被她们愚弄了一次?”
“一尘”道人老于世故,他不信盟主三天三夜没有见过陆丽莎莎公主。
是以,急忙在旁恭声道:“盟主中了‘玄罡针’,生命垂危,属下也不知如何救治盟主,陆丽莎莎公主一看这情形,才不得不出此下策,暗中设计,命令林总监司出头,将盟主在此劫走…”
江玉帆见五位娇妻除佟玉清之外,娇靥上都有不悦之色,只得佯装生气的沉声道:
“她的身份既已了然,又是同门师姐弟,为何不公然出来为小弟疗伤起针呢?”
陆贞娘听得目光一亮,不由关切的问:“不知她们是如何为你取出身上中的‘玄罡针’的?”
江玉帆没想到陆贞娘会有此一问,乍然间他竟不知道如何措词答复!
紧急问,俊面一红,不由楞楞的双手一捂前胸,也迷惑不解的道:“唔?是呀,她们是怎么把我身上的‘玄罡针’取出来的呢?”
韩筱莉突然插言问:“你说的‘她们’,可是指的还有华幼莺和阎霄凤俩人?”
江玉帆被问得玉面再度一阵胀红,只得道:“有没有她们俩人我怎么知道?总之,陆丽莎莎一个人恐怕把我劫不走吧,也许有那位林总监司帮着她呢!”
朱擎珠见江玉帆到了这般时候,仍然一问三不知,心中一阵难过,双目中顿时涌满了泪水,不由生气的嗔声问:“你真的没有和她们见过面,谈过话…?”
话刚开口,江玉帆已理直气壮的大声道:“这二天三夜我要是睁一睁眼睛,我就不得好死,你们怎么连我的话也开始怀疑了?见就是见到了,谈话就是谈话了,说出来又有什么呢?”
如此一说,在场的人无不大感意外的“噢”了一声!
朱擎珠心里又愧又爱,不由流着眼泪,关切的道:“你三天三夜都没睁眼,想必肚子早饿了?”
江玉帆哼了一声,沉声道:“气都气饱了,那里还会饿?”
朱擎珠一听,立即低下了头,泪珠也不停的由她的明日中滚下来。
机警的仇兰英立即道:“属下去为盟主准备午膳!”
江玉帆一听“午膳”这才发现天窗上射进来的阳光。
正待要说什么,佟玉清业已关切的问:“此地的事情已完毕,什么时候起程转回中原去?”
江玉帆听得一楞,不由惊异的问:“回中原?‘万艳杯’还没夺回怎么能回去?”
陆贞娘也看出来,江玉帆如再在“仙霞宫”呆下去,必然会和陆丽莎莎等人越陷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