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随相护,前进的路线,和江玉帆方才经过的完全不同,因为每一处都有一对对的持矛武士。
穿过一条甬道,已能看到前面大殿的殿脊。
蓦闻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,幽幽的问:“你对凤师妹有何打算?”
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,只得讪讪的道:“一切由师姊作主!”
陆丽莎莎轻轻叹了口气道:“我自己又由谁来作主呢?”
江玉帆到了这时候,只得鼓起勇气道:“当然是由女王为我们主持婚礼!”
陆丽莎莎黯然道:“那时候我已不再是王储,她老人家能派国舅前去就已经格外施宠了!”
江玉帆听得默然不语,知道陆丽莎莎虏了爱他,受了不少的委屈。
又听陆丽莎莎有些忧虑的问:“有关凤妹的事,她们五位持什么看法?”
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,不自觉的急声道:“姊姊说的可是绝峰疗伤和密室吮针?”
陆丽莎莎一听江玉帆的口气,娇躯不由一战,显然吃了一惊,立即回过头来,惊异的问:
“怎么?你没有告诉她们五位?”
江玉帆一看陆丽莎莎的神情,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,他这时才知道应该事先一步一步的让佟玉清等人,知道那夜绝峰上救他一命的人是阎霄凤。
心念及此,自是懊恼,但他只得宽慰的道:“这件事有哑巴方坛主的见证,佟姊姊她们心里早已有数,只是她们不敢肯定是姊姊,还是凤妹和莺妹…”
话未说完,陆丽莎莎又似有所悟的问:“哦,还有,你们对莺妹有何打算?”
江玉帆听得心头一沉,他不敢把方才的事说出来,因为,陆丽莎莎也许还不清楚华幼莺的心意。
是以,依然讪讪的道:“这只有小弟返回中原请家父为师妹选一门婆家了…”
话未说完,陆丽莎莎已无可奈何的叹口气:“亏你还是娶了五房妻子的人!”
说罢转回头去,加速步子,迳向大殿后门走去。
江玉帆不便说什么,因为他根据华幼莺选择幽静通道引他前去见陆丽莎莎,而又藉机发挥来判断,知道她还不想让陆丽莎莎知道她的少女心事。
但是,很显然,陆丽莎莎早已洞烛了这位娇纵惯了的小师妹的心底秘密!
这时已听到“黑煞神”“独臂虎”等人的豪放欢笑的谈话声。
江玉帆一听,知道午筵已设在大殿上,因而也断定陆丽莎莎早巳知道这件事。
看看将至后殿门,立在后殿廊檐下的数名持矛战士中,突然有一名向着殿内朗声喝了一句苗语。
朗声喝罢,蓦然传来华幼莺、阎霄凤,以及仇兰英三人的兴奋欢声道:“莎莎师姊到了!”
“陆丽莎莎公主驾到了!”
接着是一阵移椅欢笑声。
江玉帆知道,陆佟五女和“悟空”等人,以及阎霄凤、华幼莺,就要迎出后殿门来了。
但是,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一听,却突然神色迟疑,表情不安,终于止步不走了。
江玉帆一见陆丽莎莎停步不前,知道她乍然听到陆佟五女等人的谈笑而突然感到不好意思。
为了不让她转身回走,急忙趋前数步,同时以鼓舞的口吻,宽声道:“师姊,你根据她们的愉快谈笑,就知道她们是多么的高兴见到你!”
但是,陆丽莎莎却回身望着江玉帆,蹙眉不安的道:“玉弟弟,我是真的很怕见她们…”
江玉帆一笑道:“可是你早在城外见过她们了呀?”
陆丽莎莎立即蹙眉道:“可是我仍有些想吐!”
江玉帆立即一笑道:“那是因为你一直担心会呕吐的问题,小弟可向你保证,‘一尘’道长的医术高明,足可称之为药到病除!”
话声甫落,随着一阵欢笑,突然传来华幼莺的愉快笑声道:“什么药到病除呀?”
江玉帆抬头一看,立即望着陆丽莎莎,一笑道:“现在她们都出来了。”
到了这般时候,陆丽莎莎也只得神情不安,有些尴尬的转身向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