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婚礼,真的由一个苗疆老国舅来主持,虽然在蛮荒来说,已经算是风光的了,但在他们自视天朝上国的女子来说,仍感受了不少委屈。
而最令华阎二女高兴的是,她们的公公江天涛,和八位雍容华贵的婆婆居然也万里迢迢的赶来了。
虽然说,他们是听了中原江湖上的风信传闻而来蛮荒探视,但能赶上她们的婚礼仍是她们两个和莎莎公主的福气。
这样以来,她们不但是女王降旨赐婚,躬视福证,而且是公婆俱都在场的大典,说来尤为隆重,也可说是她们三人的福气。
这时两人偷偷藏在自己的房里,莫说不敢和檀郎江玉帆碰面,就是连陆佟韩朱阮五女,也不敢照面。
但是,五位热心的同室姊妹,偏偏在布置好了陆丽莎莎的新房后,又来她们的房里布置。
华幼莺和阎霄当然娇靥羞涩,内心甚感激,含着羞笑,看着陆佟五女铺红毯,结彩绸,桩台鲜花旁摆上一对龙凤花烛。
华阎二女的香闰经过一番布置后,立时焕然一新,充满了喜气。
朱擎珠先笑着道:“新房的布置,彩绸红灯固然很重要,小妹觉得,最能增添气氛的,还是这对龙凤花烛!”
韩筱莉却笑着道:“我觉得龙凤花烛只摆着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,如果把所有的宫灯都熄掉,而独把花烛燃着,那才真正的有花烛之夜的情调…”
话未说完,阮媛玲和朱擎珠已愉快的笑着道:“姊姊是过来人,你当然知道了,因为你已早体会到个中情趣了嘛?”
陆贞娘立即笑着道:“傻妹妹,难道你们两个人不是过来人?”
朱擎珠毫未思索的道:“那天晚上闹了一整夜,凭良心说,我都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的…”
话未说完,娇羞满面的华幼莺和阎霄凤,立即惭愧的低下了头。
佟玉清知道朱擎珠说者无意,而华幼莺和闾霄凤则听者有心了。
因为,她们五女和江玉帆成婚大典的那天,无是“霞煌”真人闹事,接着便是华幼莺冒充华馥馨的妹妹,由陆丽莎莎、阎霄凤俩人暗中支援盗走了“万艳杯”
在那等杀人打闻,事后又丢万艳杯的情形下,那里还有心情蜜度花烛,又怎能体会到花烛之夜的甜蜜滋味?
在朱擎珠说来虽是无心,但在华幼莺和阎霄凤俩人一直以此为憾的心情下,当然只要稍微涉及前事,就令她们懊悔无地。
聪明的佟玉清则赶紧一笑道:“当时虽然紧张忙碌了一夜,但那一夜给我们大家的印象却是最深刻,这时想来,姊妹八人捉了一次大迷藏,想来也实在有趣…”
话未说完,韩筱莉业已笑着道:“只因为谈到了龙凤花烛,才又翻出了以往的老帐旧事…”
“事”字方自出口,院中突然有人焦急的道:“是嘛,就是为了一对龙凤花烛!”
另一个人则关切的道:“后来怎样了呢?”
首先说话的那人则继续焦急的道:“几个人争执不下,硬要再找人重画,所以得赶快请五位少夫人去看看…”
韩筱莉突然望着佟玉清一笑,道:“听来人的口气,为了龙凤花烛,前边似乎也发生了争执!”
于是,五女同时一笑,招呼了一声阎霄凤和华幼莺,迳自走了出去。
阎霄凤和华幼莺,亲自送五女到门口,发现走向前来的是前殿宫院的大执事。
大执事一见陆佟五位少夫人和两位姑娘走出来,慌得急忙上前两步,抱拳恭声道:
“启禀少夫人,三位坛主,两位堂主,为了一对龙凤花烛,争不下,右护法和刘堂主,特命小的前来请五位少夫人前去处理!”
佟玉清和陆贞娘,两人柳眉一蹙,忍笑道:“为了什么事争执呢?”
大执事恭声道:“礼堂是由‘游侠同盟’的诸位男女大侠亲自布置的…”
话未说完,韩筱莉已笑声催促道:“老天,我们快去吧,要他们这几位布置礼堂,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!”